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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刚才,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, 看到她安静地坐在那?里, 薛理只觉得一瞬间心脏都被紧紧揪住, 好像有一只无?形的手,反复地将它用力揉捏着。
他的满满为什?么那?么可怜无?助地坐在那?里呢?她为什?么没有玩她喜欢玩的游戏、为什?么没有喝她喜欢喝的奶茶?
他的满满是那?么开朗的孩子,为什?么看上去那?么难过,那?么落寞?
她是不是因为那?个该死的, 想要猥亵她的贱人心生抑郁?她是不是因为看到罗光霁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场景留下阴影?她是不是……
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及时赶到她身边保护她,对他失望透顶?对他失去信任?
只是想到这个可能,薛理就觉得心脏都在抽痛。他抱紧怀中的人,垂下头,无?视周围其他人的存在, 唇贴着林满杏的发, 像是吻, 又像只是单纯想要触碰似的, 他一下又一下地贴着。
与此同时, 不知道?是在跟自己说, 还是在跟林满杏说, 他用着还有些颤抖的声线, 轻声细语着:
“没事了, 没事了满满。”
“我过来了,我在这里。”
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是我的错。满满, 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不需要跟我道?歉,该道?歉的人应该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仿佛魔怔似的,薛理自顾自地说了一遍又一遍,哪怕这中间林满杏尝试打断他和?他解释,他也一句话都听不进去,反倒抱得林满杏越来越紧。
直到
“薛理,你先放开我,你勒着我了,我有点?难受。”
直到林满杏不太舒服地推了薛理一下,后者这才理智回笼,暂时把林满杏放开,转而去牵她的手,十指相扣,宽大的手掌带有保护甚至占有意味,将她整只手都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