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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砚在一旁握着她的手,薄唇紧抿,目光猩红的看着她额头和脖颈的青筋。
将她的手递到唇边,一遍遍的亲吻。
江韵在前一个月就叮嘱过,商砚不可以在她生孩子时在一旁嘀咕。
如果他向江?一样嗓音颤抖,心疼到绝望却还要努力安抚的话,她会更心疼他,从而分心。
说白了,江韵不想看到商砚因为自己而深陷绝望。
所以,哪怕是此刻,她也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状态,试图以此告诉他,她还好。
可她不知道。
她越是这样,商砚越是心疼。
随着疼痛成倍升级,江韵的呼吸逐渐急促。
产房内,医生的鼓励声不断响起,江韵紧拽着商砚的手。
鼓足勇气,按照医生的指示均衡用力。
撕扯感牵扯全身每一个细胞勾起常人难以承受的剧痛。
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痛苦让她面色苍白,汗水淋湿了发丝。
可产床上的人儿却全程淡定,没有哭喊,而是一遍遍的努力坚持。
或许是因为少了撕心裂肺的嘶吼,让众人觉得时间过得没那么煎熬。
一个小时不到,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彻整个产房。
江韵卸货成功,整个人大口喘着气,有樱花落海洋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