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铲猫砂,添猫狗粮,顺便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身经百战的警长从没见过这种架势,怂恿胆小的皮卡上去确定他是不是受病毒感染的活死人。
皮卡看着敏捷聪明,实则胆小如鼠,壮着胆子匍匐前进,狗爪颤巍巍地伸向男人的拖鞋,男人忽然一个回头,面色惨白无血色,灰眸空洞黯淡,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得皮卡“嗷嗷”叫,狂奔至角落藏头露屁股,狗身瑟瑟发抖。
肖洱有条不紊地做完家务事,随后安详地躺在沙发上,闭上眼又开始补眠。
次日清晨,向悦发现睡在身边的男人消失了,她光脚跑到客厅,看见沙发上沉睡的肖洱,警长缩在猫爬架上指挥,皮卡则小心翼翼地用狗鼻子嗅他的手指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它满屋子乱窜。
向悦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只能给沈漫打电话。
毕竟沈漫自小跟着摄影师老爸在世界各地打卡,见识自然比她广。
沈漫认真听完她的描述,立马知道问题所在,“我之前在巴西认识一个心理咨询师,他和我说,有些人在经历过一系列严重的打击后,身体的保护机制会触发,需要一段时间自我修复,类似机器人关机重启。表达方式也大有不同,有的睡觉,有的运动,有的暴饮暴食,还有的疯狂做爱。”
向悦越听越邪乎,嘴角隐隐抽搐,“你以为你在拍科幻片吗?”
“毛毛姐,麻烦你从青蛙洞里爬出来看看世界,这个世界很玄幻的,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有,不足为奇。”
向悦一脸担忧的问:“你说...这会不会是精神病的一种形态?”
“天才和疯子本就是一线之隔,肖哥哥作为顶级聪明的天才,有点异于常人的表现再正常不过。”沈漫话题一转,直击问题中心,“我说,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人折磨成这样,对着那张青涩懵懂的奶狗脸你也下得去手?”
“我、我没干什么...”
其实向悦这几天也在反思自己,可思来想去也没悟出个所以然。
沈漫叹了口气,木鱼脑袋敲不动,“原因是什么,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老公现在身处泥潭急需你的温暖和爱,你还跟木头一样杵在旁边看戏,你倒是上啊...”
“上什么?”
“……”沈漫忍住骂人的冲动,扯起一抹假笑,“当然是上床,你不会认为是上课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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