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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朗迷迷糊糊:“干嘛呢?到休息区了吗?”
“香水给我下。”
出门集训没什么场合喷香水,任延便没带,全队只有周朗烧得每天喷香水上球场。
周朗抹抹脸, 起身从行李架上翻出香水, 递给任延:“干嘛啊?”问完后嗅了嗅,脸色微妙:“……给我也来点。”
任延在队服外套上喷了两下, 把瓶子丢回给周朗:“自己来。”
外套被抖开蒙到头上, 过了两秒, 又被气急败坏地一把掀下, 露出任延咬牙切齿的一张脸:“靠,怎么这么冲?你特么什么品味?”
周朗彻底清醒过来,拍了下头:“拿错了,这瓶女香,我女朋友的。”
任延:“……”
“干嘛,”周朗半臊半理直气壮:“会想她的啊,这她特意给我带的。”
任延没地方骂人,只能在通风口抖了半天队服。三个小时的车程,他就是在鼾声、汗臭味和比汗臭味还呛人的香水中半睡半醒地度过。
十点半后安问下课,看到任延告诉他已经登车了的消息,发了个「一路平安」。
“任延又没回你啊?”卓望道探他屏幕前看。
“可能睡着了。”
“我感觉谭教练越来越变态了。”卓望道咋舌,“没见过训练到九点返程的,这到家都得十二点了吧?”
“嗯,顺利的话十一点四十左右。”
“那你不回家吗?”
问是这么问,但两人分明已经沿着暗红色红砖围墙走了一阵,都快过马路进小区了。
“今天先不回去,”安问回复着,有他自己的考虑:“太晚了,见了面反而休息不好。”
卓望道十分了然,用台湾偶像剧强很机车地重复一遍:“见了面反而休息不好,为什么会休息不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