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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叙哪来的好车好房,随心所欲旅游又独立摄影。
幼儿园,当她的那些“臣民”下,提出将邱叙从马车夫迁升到书记官,成功让大家可以带邱叙玩。游戏结束后,有不少人开始主动和邱叙交朋友,而不是和她玩。
因为游鸿钰懂得过于早,所以游鸿钰最好闭嘴,这样就足以维持基本体面。游鸿钰一旦表达出来,就是做贱人,对不对,预备谋得哪位好心人可怜?还是,纯粹想犯贱?
如今,他那么在乎邱书文。
为什么要在乎呢?她并不在乎为什么。
游鸿钰正坐沙发,透翠绿眼珠轻移,刷了淡褐眉毛,一下把头甩过来,眉毛逼迫出凶狠量度,仿佛失控地、疯女人般,对面前清隽温恭的邱叙刁狠起来:“说,没你妈妈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邱叙那多忠驯的面容一下子破开了,看起来多悲哀的眼瞳啊,几乎一瞬间就收缩起来,好像更悲哀了,他要张嘴,他为她打了多虔诚舌钉的舌头闪亮都在快速滑过嘴唇,他沥青的翅膀,他的手圈窝,他咬自己的嘴唇,他整个人颤,他整个人都寒颤。
游鸿钰更加凑近,双手环抱自己双肩,手臂用力,再凑近,或者说,逼近他,继续低喊,面容肌肉竟显:“说,没你妈妈——”
“没,没,没我妈妈,”邱叙牙齿打颤,“我什么都不是。”他眼睛面庞收缩起来,看起来虚弱无比。
疼死的快感磁滋,在她心脏部位扭动,一度在体内诡异蒸腾、能明确感知具体部位,快感持续飙升,头脑冷极。
那张稳实修朗的脸,感泫起来,但是男人没哭出。察觉到他确实哭不出来,只是眼珠子向她求救着横移,她又腾腾停在那。
她坐下去,坐稳了。
其实是,隐匿下去。
脚稳实踩沙发与茶几的瓷砖,这次是空白的。
邱叙柔软,一只手空摆下去,眼珠颤抖,循问她。
那些让他剜起神经的,细节。
“你有喜欢过你以前的男朋友吗?哪怕动心一下。”他诫慎转睐,情绪一点点落稳。背下压,手肘往交迭双腿上延伸,交握弹钢琴的手掌交叉。两只食指直贴,汇聚为两人坐的直角,一条线是另一条的垂线。
邱叙只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什么滋味,现在的错乱癫狂依然是自愿。又是一种诡异的近乎扇打他的快感,优越于他无数次自我鞭策、鞭笞,白纸的左面满是血痕,自虐的意义,恐怕只剩重复本身。人害怕听真话,人希望在合适时听到合适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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