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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膝下长子继任。”
桓公虽疼爱次子,可其长子到底更名正言顺,他病逝前,还是让长子掌了桓家。
谢屹支:“桓堪呢?”
也就是桓公疼爱的那个次子。
主父刻:“桓公临行前为其赐下一片膏腴之地,保其余生富足。”
谢屹支冷峻的眼睛微微变幻。
此举……
主父刻眼神也挺微妙,他和主公一样,也在想……桓公如此偏袒,他逝后,恐怕桓地不宁。
谢屹支忽地笑了。无论如何,他对此是乐见其成的。唇微勾着,道:“桓公逝去,明日遣人具封信送去。”
主父刻:“是,主公。”
天亮。
不久,便有信使南行,快马加鞭前往桓地。
……
温嫽自谢屹支夜里走后就没再见到他。
白天,她倒也没见司马府有什么大动静,那看来昨日谢屹支深夜被人叫出去,出的不是什么大事。
扭扭头,她又看向旁边还卷着的两幅画。昨夜谢屹支答应了肯帮她,却没有带走这两幅画。
温嫽担心他根本记不住这两人的长相,忘了的话,那她不是白说?
左想右想,叫来何媪,“你去主院向主父刻问问郎君可有空,我想过去送样东西。”
何媪答是。
不一会儿,何媪快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