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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从她们拆帐又到重新挂帐,她都一直看着。还挺难得,她们竟真的一丝心也不分,真的就只是挂帐而已。
挂完后得了一句谢屹支的出去,也只是随何媪一起行个礼,又恭恭敬敬退下去。
到了门边时注意到她在这站着,还冲她欠了个身,才继续往后退。
温嫽抿抿唇。
从这短短的时间里,感受到司马府的规矩森严。
这些人全都是行为有度的。
温嫽又瞥向谢屹支,他已不再坐着,起身直接往床榻去。
默然两瞬,她也往床榻处去。
中途拐了个弯来到烛台处,将蜡烛吹熄。
这事谢屹支肯定不会做,那只能她来。
烛火熄灭的那刻,屋里陷入一片黑暗,温嫽对着黑暗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。
眨了好一会儿,磕绊着朝床榻走去。有惊无险,未撞到什么碰到什么,也未在榻前踩到谢屹支的鞋。
她真怕给他鞋踩脏了,明日一早一醒,面对的是他要穿鞋时一顿,然后再度面无表情睨着她的神态。
温嫽想想都觉,届时他会一早上都维持这个态度。差点哼出声呼了下,她掩掩嘴角,轻手轻脚褪了披风躺下。
躺下之时她之前睡过的地方已被谢屹支的胳膊占了,她便又往里一下,免得碰到他压到他。
闭了眼面朝天,温嫽假装自己睡得很快。
……
夜里到底是何时睡着的温嫽完全忘了,她只知道这时听到身边有动静时一睁眼,天还只是蒙蒙的昏暗。
时间还非常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