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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父刻走后,温嫽把身边的另外两人也叫了出去,自己一人在屋中独处。
会留下,一是看到了谢屹支当时的态度,二是因为桓使那事,她确实有意。
当日敢拽他的衣裳,不全凭一股冲动。
自然,对于男女之情,在两人之间,她不奢望什么真心真意,更不奢望谢屹支待她多么如珠如宝,她只想暂时有个栖身之地。
这个地方,目前谢屹支这是最好的。
而且,谢屹支还不是个沉迷女色的性子,估计十天半个月,他都不会来她这一趟。
这对她来说挺好。
温嫽左右各望一望。
望到这间屋子里并没有谢屹支的任何东西。
那看来,他真的没有在这长住的心思,他以后还是会在主院居多。
温嫽开了门,又叫一个仆婢进来。
是之前伺候她的那个。
“我已经乏了,过会儿便打算歇,若是大司马过会儿要过来,你提前来喊醒我。”
她不打算睡着睡着忽然摸到身边有一个人。
“您……不等等大司马?”
温嫽:“我今日太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