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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种比在温家见他那日,还要身心倍受压力的感觉。他现在对她不同虽不同,可他一句话也不说,这让她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在瞎猜,在自以为是多想。
她怎知他是只想利用她,还是,其实是这个男人自己对她有了兴致?
温嫽久久维持着抬眸看他的姿势,手心不知不觉握紧了。而她的手,则仍然是被他抓着的。
谢屹支忽说:“你看不清?”
从那日他轻罚她,又从她被关的十日能关的那般舒坦,她一分也没多想过?
睨着温嫽的脸,谢屹支盯向她的眼睛。
她那日被带下时突然的回眸,其实是因为有察觉,是不是?
桓使未走时,她病中便斗胆的抓他的手,她又敢说她从始至终没有生过别的心思?
她回羌府还能被他派一个虎贲,而不是由羌申遣个羌家的车夫来接她,她便没一点感觉?
她又真以为羌申什么都敢越过他,给她那么多的优待?
谢屹支莫名笑了笑。
没有他,羌申绝对不敢。以及,这些天下来,羌申本来便什么都没有做。
都是他下的令。
第19章 19
“好好想想你这十日衣食无忧的原因。”
“我不信你真看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