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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嫽怎好说?张了张嘴,难以组织出合适的语言。
谢屹支又不再看她,反而看向了羌申,“她是客居先生府上的人,先生以为该如何罚?”
羌申:“……”
微妙变了变表情,主公问他?
那主公到底是想怎么罚?
这个主公已经有了好感的女人,主公觉得如何罚才有个度?
羌申不禁仔细端详过来。
谢屹支还等着他说呢,他这时看过来做什么?
“先生?”面无表情道。
羌申:“……两人有血海深仇,一报还一报,倒是也不好说温嫽报仇有错。”
男子但凡有父仇母仇都深深记恨着呢,温嫽家中只剩她一人,她不记又谁去记。她想报仇,情理之中。
而对方又十恶不赦,那杀了也就杀了。
谢屹支道:“那先生的意思,竟是不罚?”
羌申:“……”忽然半晌无声。
看向主公。
他其实挺想说,那主公呢?竟是不满意?
主公屡次把降下责罚的话推给他让他来说,不是不想温嫽对主公生出恶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