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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湿透的她依旧枯站如雕塑,只目光僵了似的,始终望着一个方向。
那里是司马府内府,是她此生踏入不得的地方。
也是她心心念念,等的再久,也永远可能等不到结果的地方。
温嫽的眼角被淋透。
不知是天上落下来的雨,还是她已等的肝肠寸断的心死。温嫽只闭了眼。
手指用力,掐进琴上,绷紧摁了一个弦。
铮的一声,嘈杂的音调像是在啼血。
桓使因这一声,环视四周。
她苦等两日,无人驱赶她。
这意味着什么?
……
第三日,他见温嫽仍然在等。只不过,她无论再等几天,虽无人驱赶,却也没见这府中的谢司马心软,肯施舍见她一见。
桓使觉得这个人他越来越讨厌了,她等的越久,来日他带她走他心里就越得回忆起她对另一个人的执念。
这像什么话!
桓使看的心里极其烦躁。
以及,不得不说,心里其实也怕,怕真会因此让事情有了变故。他怕以她容貌之盛,没准哪一日谢司马还真被打动了,对她有了特殊。
他忽然不太想带走温嫽了,他现在想温嫽死。她既宁死难从,那她趁现在死了好了。那样对谁都好,谁都丢不了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