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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嫽怎么会肯,紧绷着把匕首抱于怀中,警惕退后。
镖头对她的举动皱了眉。
皱着皱着,朝她又走一步。
温嫽抿紧了唇,抗拒的态度像是视匕首如命。
镖头:“……”
终于作罢。
行吧,念在她是个哑巴的份上,他就不强行夺过来看了。
他虽没有要庇佑她的念头,却也没有要欺负她的念头,不至于见到什么好的就非要夺过来。
只道:“你若再用匕首伤人,规矩一样,我也会把你踢出队伍。”
温嫽垂眸不语,连叫屈的啊啊声也没有发出。
镖头也不在乎她是什么态度,说完就走了。
这夜,温嫽更加不敢入睡,她彻夜抱着匕首警惕着。
而翌日,队伍中所有人冷落了那两兄弟的同时,也对她敬而远之,她更加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。
温嫽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,她不是在乎孤立无援,她是在乎因为昨天的事,大家有意无意好像都对她多注意了几分。
不像从前,因她不修边幅,邋遢到都要看不出五官,根本没什么人会在意她。
温嫽怕他们再多注意她几天,会发现她身份的不对劲,温嫽悄悄叹了声气。
又一日,温嫽在队伍中待的每一刻都是煎熬,她也越来越容易被动被人落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