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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在床尾,冷笑着俯身拿起何介一的手机,把播放暂停的视频关了,厉害,这种东西还上传到云端,怎么不来个网警把他抓了。何介一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,好像自我反省:“我的东西那么丑,不该让我的宝宝看见,我真的错了。”
余裕嘴角轻抽,实在懒得理他,轻车熟路按开他的相册,上次还性冷淡风的相册,现在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是自己的照片,偷拍抓拍姑且不论 最新的那条视频长度近四个小时,封面直白露骨,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纪念品。他抬手把手机朝何介一砸过去:“我真是小看你了何介一,你比我想象的还有病。”
何介一不躲不让,被砸得闷哼一声,挂起嘴角低笑,表现窝囊又顺从:“我老婆说的都是对的,我是有病。”
演技假得要死,余裕气到忍不住轻嗤,想抽他,但是忍了,只单膝跪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何介一:“老实点。”
暗灯柔和了他精巧的颌线,衬得嘴唇更加柔软,何介一抬头看他,妻子浅色的发丝蓬乱,像一只故作倨傲的长毛小猫,他忍不住滚着喉咙闷笑:“遵命,我会听话。”
余裕背光的瞳孔像深色琥珀,自以为凶恶地眯起,然后抬手掐住何介一的脖子:“你根本学不会听话。”
他在昏暗的光里白得近乎透明,生机勃勃的五官漂亮乖张,用柔软无害的掌心训狗,一点一点收紧何介一的吞咽:“我一直惯着你,现在好像把你惯坏了。”
何介一仰着头,样子是臣服顺从,余裕垂下视线睨他,错觉相触的皮肉渗出湿液,黏腻地缠住指缝。真不愧是何介一,他强忍着撒开手的冲动:“我大概能给出你想要的,但前提是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他动动拇指,轻柔地摩挲过何介一的下颌角,没意识到自己像挠狗下巴那么自然:“在我想明白之前,不要发病也不许发情。”
何介一停在他的手心,眼尾一点点爬上湿红,一言不发,余裕松开手,奉行打一棒子给一颗糖,换了哄他的语气:“听话点,我会给你奖励。”
何介一哑着嗓子:“多久。”
余裕顿了顿:“不会很久。”
何介一错乱地呼吸:“我不能等太久,要给我名分。”
他老婆微凉的吻落在他眼角,一触即分:“你都会有的。”
不清不楚的承诺把他轻易驯服。
余裕收腿下床,转身往浴室走:“我明天要去医院,你送我,然后回公司,不许等我。”
何介一没反应,他偏过头:“听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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