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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猜自己??本质上终究还是??有极度疯狂的一面,他适应席司宴在这件事上的强硬和控制欲比想象中要好,甚至在犹如被咬住脖子??的猎物时,还能逮着机会反咬一口。
只不过体力??上的悬殊,往往还是??陈默先败下阵来。
所以当他只能靠着门板仰脖子??喘息,抓着席司宴后脖颈躲避时,席司宴到底心软放了他。
同时,抓住陈默的手举过头顶。
席司宴整个人贴住他,单手压住陈默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沿着肋骨一路延申到腰际,他也没急着继续亲下来,只是??暧昧游走的同时,喷洒的气息从太阳穴缓慢挪到脸颊,唇角,好似需要这样的方式确认存在。
陈默放任自己??靠着门板,在席司宴停在唇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,还故意侧头,擦过他的唇。
比起那种深吻的眩晕和窒息,这样轻轻的摩挲往往更叫人心痒难耐。
“你??可以继续的。”陈默说。手拉着席司宴的领带往前带了带,贴近了,“我不躲,听说人在发烧的时候,很??热的。”
席司宴捏着他腕骨的手陡然间加大??力??度。
陈默的话??非但没有挑起他更深的情欲,反而让他皱着眉,像是??极度不悦。
搂住他腰,把人带到沙发上。
粗暴里又不失小心把人按躺下,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,压低了整个身体威胁:“不要命也得??有个度,这种话??再让我听见第二次,床上的事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陈默先是??愣了下,然而手臂盖住眼睛笑起来。
他一次听见用这个威胁人的。
可是??他妈真是??该死的管用。
不是??他对这种事需求有多高,也不是??他要求的一段感情,必须是??心和身体的同等忠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