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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续接上回)
子初听罢太子的指责,大声说道:“太子,老夫冤枉,冤枉啊!这根本不是老夫写的信,老夫从没有写过这样的信。”
太子却紧皱着眉头,目光如炬地看着子初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哼,你还冤枉?这分明就是你的亲手笔迹,我是你的学生,这么多年了,别人不认得,难道我不认得吗?别人能冤枉你,可是你的笔迹冤枉不了你啊。”
子初听罢,却拼命地摇着头,大声辩解道:“太子,你听老夫说,一定是有人为了陷害、污蔑老夫,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,就有意模仿老夫的笔迹。请太子明察,不要被奸人所蒙骗啊!老夫蒙冤是小事,可误了楚国是大事啊。”
太子却不为所动,只是冷冷地看着子初,继续说道:“哼,先生,事到如今,你还不承认。”
子初说道:“太子,一定是有人在模仿老夫的笔迹,他们是要害老夫,这让老夫如何承认?”
太子说道:“先生,如果你说有人模仿你的笔迹,那还有可能。可是这信件上有你本人的印章,这又该如何解释?在楚国,没有人不知道你的篆刻水平,无人能超越你,尤其是先生的印章,更是天下独一无二,那是您的骄傲,你视之为珍宝,用你自己的话说,那可是你的命根子啊!而且你自己也不止一次地说过,人在章在,章不在人不在。现在,这封信上分明就有你的印章。那请问先生,这该如何解释?要不要你拿出你的印章验证一下?”
子初摇摇头,说道:“太子爷,不用验证,这印章确实是真的,可它却不是老夫印上去的,一定是他人偷用了老夫的印章所为。”
太子冷笑道:“你不会说是别人逼迫你这样做的吧?以我对先生的了解,凭先生的风骨,你不愿意的事情,即使别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,你也不会答应。”
子初说道:“也罢,事到如今,老夫说了吧,事情是这样的。太子爷,关于老夫的这枚印章,其实在老夫临来太子大营之前,就留给了老夫的兄长子丑。兄长他人留在敌营,老夫之所以把印章留给他,是为了让他好模仿老夫,有印章随身,关键时候用得上。老夫让兄长千方百计地拖住敌人,好让老夫安全到这里。老夫这样做,完全是为了楚国和大王大局,根本不存在勾结敌人之说。”
太子问道:“那你还是没有说,信件上的印章是怎么回事?”
子初说道: “老夫心想,最大的可能就是,柳公公识破了老夫的计谋,认出了老夫的兄长子丑,从而杀了他,自然老夫的印章也就落在柳公公的手里。于是柳公公刻意模仿老夫的笔记,再加上用了老夫的印章,从而伪造了这封信。太子啊,老夫是冤枉啊。真正的叛国贼不是老夫,而是他。”
太子问道:“你说的是谁?”
子初冷笑道:“太子爷,还能有谁?真正的叛国贼就是坐在上面的所谓监军大人,那个阉货柳公公。请太子爷速速将他拿下,一问就全明白了。”
太子回头看向柳公公,说道:“监军大人,不,柳公公,先生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,先生指控你是卖国贼,你怎么说?”
这时,柳公公身后的泉子忽然抽出自己的刀。大帐里的众人见泉子拔出了刀,也各自抽出了自己的刀。
太子冲泉子问道:“泉子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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