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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爱财,但也不是什么财都爱。今日送来这钱袋,秦玅观也许带了两清的意思,唐笙既憋闷又好奇。
没班上的日子也有些难熬。
吹干了发,唐笙凝望着案上的东西,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。
都已经来了这个没人权的地方了,伺候秦玅观伺候得胆颤心惊,好不容易休息一会,竟然还期盼着回去上班。
可她抑制不住地回想着昨夜的事,静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。
好不容易挨到傍晚,华灯初上,宣室殿也早早燃起了灯火。
唐笙扒着窗沿探望,没见着宣室殿有什么动静,却见到了匆忙奔走出来的方汀。
唐笙太阳穴跳了跳,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秦玅观易受凉,她昨夜将她裹得紧紧的,同她擦洗时燃了火盆取暖,动作也很细致麻利。临走前唐笙还试探了秦玅观的额温度,把脉诊了诊,确保一切无虞后才离开。
那时秦玅观的血条不减反增。唐笙反复确认,终于感相信自己的眼睛。她想,大概是秦玅观发泄完情绪,心情舒畅了。
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?
唐笙飞快挽好了发,提着药箱冲到照壁附近。
方汀见着她,飞快拦下。
“唐大人,陛下召了萧、黄二位御医,您今日休沐……”方汀顿了顿,思忖着说几句温和好话,“莫要辜负了陛下的好意,好好歇着便好了。”
方汀使了个眼色,两个宫娥便出发去另请御医了。
唐笙听出了她话里的为难,只道:“陛下如今还好么?”
“陛下今日躺了半天,晌午精神头挺好,晚上用膳时突然吐了。”方汀知道她着急,语调放缓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