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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“嗯”了声。
这其实是个无聊至极的游戏,但她总是乐此不疲,一声一声地重复唤他。
回应她的始终是那句话,并没有半分不耐烦,反倒是极致的温柔:“我在啊。”
—作话赠送五百字—
作者有话要说:
等她玩够了,他凑上来看她,宋宜羞愤地翻了个身,避开他的视线。
他伸出另一只手来,从背后揽住她。
她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水雾,她素来体寒,他几乎从未从她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的温度。
他好似终于踩上了实地,他眼前其实并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海棠花神,而是他触手可及的温热。
他将她拥在怀里,两具身躯紧紧依偎。
他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荒唐的想法,去他娘的灵魂惺惺相惜,哪比得上赤身裸|体坦诚相对来得快活?
他被自己这想法惊到,没来由地笑了笑,嗓音轻轻落入宋宜耳中,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她脖颈上,她觉得有些痒而难以自持,身子不自觉地往往外挪了挪,沈度将她捞回来,紧紧箍在怀里,轻声唤:“婉婉。”
除了刚得知时新鲜上几天,他后来再没这般唤过她,她一愣,听他又唤了一声:“婉婉。”
这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唤上一声的闺名啊。
她忽然有点想哭,从前宋珩就总嫌她这点烦,总是会为一丁点小事就委屈或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