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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然后,为了引起邓秦氏和任瀚棠的注意,她一直在扯着嗓子用力地哭,虽然最后她成功的哭来了邓秦氏和任瀚棠,但同时她也哭哑了自己娇娇嫩嫩的小嗓子。
邓秦氏用温水帮白泽惠擦洗了一遍身体,然后又熬了米汤喂她喝。
白泽惠喝的十分欢畅,她是真饿了。
虽然有灵泉水在,她不会因为缺乏必要的营养而死去,但那种肚子里空空如也的感觉却一直追随着她。
小半碗喷香的米汤下肚,白泽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。
在邓秦氏的拍哄下,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等到她再次醒来,夜色已经变得十分浓郁,而她身边则点燃了一堆篝火。
白泽惠小鼻子动了动,一股烤肉的香味儿就跟着钻进了她的鼻孔里。
低低的说话声顺着风传进白泽惠的耳朵里,虽然因为说话人的声音不高而时断时续,但白泽惠却依然将对话的内容听了个大概。
最先传入白泽惠耳朵里的是邓秦氏的声音,她正低声嘱咐自己的丈夫邓喜斌,让他在打探消息的同时别忘了弄些大米和棉布回来。
邓喜斌的声音比邓秦氏的声音还要低,白泽惠只能隐约听明白他是在嘱咐邓秦氏好好守夜,好好照看姚玉知和三个小孩子。
姚玉知和任瀚珺、任瀚棠母子三人都还没睡,姚玉知正看着两个孩子吃东西。才烤好的野兔肉、野鸡肉被她撕成了小条放进盘子里,任瀚珺、任瀚棠姐弟二人则正小口小口的努力吞咽。
闻着味道,白泽惠也很想吃,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,她也就只能想想了。
邓喜斌离开了大约一个时辰,回来的时候,他肩上背了一袋子大约二十斤重的普通大米,腋下则夹着两件棉布做的女式中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