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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干干的笑,“喝了酒就容易多愁善感。”一顿,撇撇嘴,“你是不知道吵不赢自个讨厌的人有多气人。”
陛下一怔,竟至于笑出声来。我省得他笑点一向奇怪,但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不太好了吧。
见我不乐意了,陛下伸手揉了揉我的发,温温笑着:“别气了,不还有我嘛?”指尖拂过我的脸颊,“你的当务之急是将身子养好,收拾残局的事交给我就好。”
我双手牵着他一只手,“这些都好说。”咽了咽口水,近距离瞧着他仍是觉得口干舌燥,“不过哥哥,我们什么时候再到没人的小屋子里聚一聚?”
陛下面对我直白的要求,已经不会如起初一般大吃一惊了,脸颊微红,却强作镇定的扶额:“你一个姑娘家家的,就不晓得害臊?”
我摊手:“你先撩我的。”
阿喜还在极远的地方,清嗓子的声音像要生生将嗓子抖碎,好歹是没叫她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。
我立着没动,陛下不动声色退开了一步,与我保持了距离。我挑了挑眉,没说什么。
阿喜走近,俯下身为我配上玉佩,我转问陛下:“哥哥是不是落什么东西了?这会子都该早朝了吧?”
他看了看阿喜,嗯了声,说已经找到了,转身便离去了。
阿喜待他走远,捂着唇咯咯的笑,眸光暧昧朝我一个劲的挤眉,仿佛早就洞悉了我与陛下之间的小奸?情。
我苦恼地看着她,这事反正是瞒不过,也没必要瞒了:“有什么好笑的呢,你也瞧见了吧,哥哥一见有人就躲我,也不那么喜欢我亲近他,话本上说的什么男子本色好像都是假的。”
她哎呦喂一声,仿佛觉得辣耳朵,“就冲您着话的架势,简直一点主动的机会都不打算给殿下,所有的活都自己揽了,人家还能干点什么?”
我以为她说得很有道理,没出嫁的人不知为何说话就是这么一针见血的老练。正咂摸其中玄妙,阿喜在背后拍了拍我:“等到了地儿再想吧,该去天镜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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