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作者:顾半夏容政更新时间:2025-08-19 01:46:57
鬼迷心窍小说全文番外_顾半夏容政鬼迷心窍,鬼迷心窍內容簡介顾半夏是东城最声名狼藉的女人,她放浪形骸,是家族的奇耻大辱。放浪形骸一词让顾半夏很高兴,她一高兴,跑去做了个有钱人的二奶。剧情拌肉,日更,100珠加更,情节40o千字,h50千字,标题会注明,无三观,杠精nc散退,人身攻击反弹。1v1hbg輕鬆chater 1窗檐飞来两只麻雀,旁若无人地叽叽喳喳。顾半夏换了个坐姿弄出一点动静,见两只麻雀还没有飞走的意思,又从手心捡了颗瓜子扔过去。终于走了。她嘻嘻一笑,将瓜子嗑得嘎嘣响。有人疑惑:“哎,这位是?怎么之前没见过?”顾半夏旁边的周枚解释:“她是我朋友,叫顾半夏,是容家公子的女朋友。”众人恍然,纷纷跟她打招呼。顾半夏淡笑且客套,“你们好呀。”她眯了丹凤眼,又去手心捡瓜子。什么女朋友啊,说得这么好听,她明明就是被包养的二奶,不止她是,周枚是,这屋里坐着的年轻女人们都是。一堆二奶相约饮茶,讨论时下流行的衣服包包化妆品,炫耀各自的金主,互相攀比。看似其乐融融相亲相爱,但私下谁都瞧不起谁。不过互不待见并不妨碍她们频频相聚,毕竟都是二奶,没工作没三观,除了抱团取暖,平日里也没事可做。早些年,港商纷纷到东城做生意,有钱又在外地,港商们便开始包养年轻漂亮的女孩们。愿意当二奶的基本虚荣懒惰,最开始她们大多居住在东城的东港区那边,东港区离港城近,这样方便港商游走在情妇和家庭之间。后来久而久之,那边便成了有名的二奶村。再后来随着经济发达,二奶们物质需求也高了,不甘于住在平民区,有钱好色的老板们为了哄着年轻女孩,买的买房,送的送楼,二奶们便大多数搬到了各个高档小区。“哎,顾小姐,你那位是容家的哪位公子?对方怎么样?”顾半夏看问话的女人,掩了殷红的唇,笑,“就是大公子容州呀,他好厉害的,裤裆里的家伙那么长那么粗,每晚把我干得死去活来。”她夸张的比划出一根定海神针。众人听着这话,面面相觑。“我也总是劝容州啊,让他悠着点,可他非不听,每回操完我还要塞支票,让我不花完不许回家呢。”顾半夏说话间,旁边的周枚使劲掐她,她吃痛,手心里的瓜子抖落一半,哆嗦时听到有人疑惑:“容家的大公子不是叫容政吗?”“怎么我刚才不是说的容政吗?”顾半夏声音低浅。旁边的周枚皮笑肉不笑,小声回她:“你说的容州。”顾半夏闻言也不尴尬,对众人笑得灿烂:“瞧我,被干糊涂了,我男人是容政,容政啊,好厉害的,裤裆里的家伙那么长那么粗……”周枚红着脸将她要比划的手按住。大家纷纷对视几眼,再看向顾半夏时,眉眼便多了几分不屑,有人岔开话题,其他人借着话题便聊其他的去了。坐了会儿,顾半夏哈欠连连,正好几个女人说到时间去做脸了,大家便纷纷起身。顾半夏扒拉了下掉落在腿上的瓜子皮,也站起来。有人去,有人不去,大家便亲热地道别,说好姐妹们下次再聚。临走前,顾半夏去了洗手间,方便完正欲起身,有人进来,一人语气稍显诧异:“你是说那个顾半夏是顾氏的千金?”“名字是对上了,长得跟妖精似的,一脸放荡,应该是她没错了。”“可她家这么有钱,她怎么可能去当容家公子的二奶?”后说话那人讥讽,“她说你就信?你没听到她连容家大公子的名字都不知道?不过顾半夏是东城上流圈子里众所周知的荡妇,要真是当了二奶也不稀奇,有钱人的怪癖我们不懂。”两人说话间补好妆,出去了。顾半夏走出来,摸了根烟往嘴里塞,瞧着镜子里眉带秋水目含春的脸,扯嘴笑。她点燃烟,重重吸一口,让缭绕的烟气遮挡妖娆的脸。周枚在电梯那里等她,见人终于姗姗来迟,吐槽:“去这么久,你便秘吗?”“周枚,你觉得我骚不骚?荡不荡?”顾半夏媚笑。周枚翻白眼,“我觉得你脑子有病。”这话说的顾半夏记起刚才的失误,在包里摸了半天,终于摸出一张烫金的名片:容氏集团总经理,容政。顾半夏长叹:“刚当上二奶,业务不熟,连金主的名字都没记住。”正瞧着,电话响了,拿出来一看,顾半夏眉飞色舞,“哎呀,金主的电话来了,不知道是不是今晚找我做爱呢。”【晚上八点还有一更。求个珍珠和收藏,感谢~】chater 2电话是容政的没错,但打电话来的是他助理,助理说容政受了点伤,明晚回国,让她来医院照顾。刚挂电话,又进来一个,是钱多多打来的,问她在哪。顾半夏翘着指甲妖里妖气地回答:“跟着周枚参加二奶聚会呢。”钱多多诧异,“你真的给人当二奶了?”“怎么?明星都能当高贵鸡,我们这些良家少女就不能给人做二奶吗?”钱多多语滞,琢磨她也不是良家少女啊。“有什么事吗?”钱多多又语滞,“我,我忘了。”“那就想起来再打。”顾半夏挂得毫不留情。她和钱多多还有周枚相识于某论坛,从线上到线下,从生人成朋友,颇聊得来。……顾半夏踏着黄昏的余光回了顾家。顾家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有钱大家族,顾姓都住在一起,人多房子也大,顾半夏住二楼,不过她进别墅后没有停歇,径直上了三楼。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,一推开,檀香味扑面而来,穿着锦绣旗袍的妇人跪在蒲团上,对着柜台上的观音像念念有词。“怎么又念上了?是不是午夜梦回又瞧见她满身是血回来找你了?”妇人身形一震,抖着声音回头:“顾半夏你怎么跟我说话?我是你母亲!”顾半夏像个来寻仇的妖精,倚靠在门框讥笑,“是呀,母亲大人。”顾母嘴唇哆嗦,质问她:“你是不是做了情妇?顾半夏,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甘堕落?你为什么这么不要脸?”“什么情妇呀,是二奶,这样听起来才够骚嘛。”顾母气得不轻,转身跪在蒲团上大喊一声作孽,又念起了阿弥陀佛。一身罪孽,以为几声阿弥陀佛就能洗清?可笑呢。……次日傍晚,顾半夏开始候着,等收到信息后才动身去医院。三天前,突然有人联系顾半夏,对方一番言语表达的意思很简单,容家大公子容政看上她了,愿意每个月十万包养她,当时容政还在国外,是先行回国的助理来谈的。顾半夏一听说要当二奶,开开心心就答应了。她之前没听过容政这名,亦没见过,此时容政受伤是深是浅,她内心毫无波动,不过戏肯定是要做足的。顾半夏上楼时一直在酝酿情绪,等进了病房,立刻飞奔过去扑在病床上,“我的心,我的肝,我生命的四分之三,嘤嘤嘤……”梨花带泪嚎了两嗓子,病床上的人将她狠狠推开:“你有病吧?我认识你吗?”顾半夏透过水汽朦胧的眼去瞧,病床上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,满脸横肉看起来有些凶悍,她定定神,试探着问:“你是容政?”“神经病,老子叫雷锋!”顾半夏挂着泪珠子挠挠头。好凶的雷锋哟……退出病房打算找人问问,在走廊迎面碰见容政的助理,对方朝她走来:“顾小姐,容先生已经换到了病房,我刚才去办手续了,还没来得及通知你。”难怪。跟着人上楼,环境逐渐幽静,空气中充斥消毒水的味道,顾半夏掩鼻,匆匆随着助理进了病房。房间里很安静,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顾半夏凑过去细看。鼻梁高挺,眼窝深邃,轮廓分明,一张脸清隽秀美,但皮肤白得过分,看起来阴气得很,像童话里俊美的吸血鬼。“容先生两个月前出了车祸,到现在还没醒,今天入院只是过渡,过两天我会将容先生送到家里,佣人都有,但贴身的照顾就麻烦顾小姐了。”顾半夏:“???”什么容政看上她要包养她,这完全是花十万请她伺候个植物人,这他妈是欺骗吧?她顾半夏再缺钱,名声再浪荡,也好歹是顾家千金大小姐,会干这种憋屈事?真是有毛病!顾半夏很生气,想甩包离开,结果包还没开始甩,一张二十万的支票递了过来。“这是给顾小姐的辛苦费,以后每个月的钱会准时到账,辛苦费也会补给顾小姐。”顾半夏毫不迟疑伸手去接,表情哀伤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。”说罢,她转身扑在容政身上,“容先生,我的心,我的肝,我生命的四分之三,嘤嘤嘤……”助理:“……”【明天老时间两更~】chater 3 微h从医院到容政别墅,顾半夏全程陪伴,说陪伴也只是在一边看着,她帮不上忙,也懒得帮忙。等容政平和地躺在床上后,意味着顾半夏也要开始住在这里。这一切像是早有预谋,女士衣服护肤品等等全部备好,顾半夏什么都不用操心,甩奶入住。在别墅里转了一圈,她拿手机给顾家打电话。电话是佣人接的,顾半夏说:“我要出差一段时间,转告下我爸妈。”顾家这个点显然是在吃晚饭,佣人将她的话一字不漏对人重复,那头立刻有人出声讥讽,“什么出差,是陪哪个大老板出游去了吧,顾半夏这淫妇,没男人可是会死的。”这声音是堂妹顾小枫。“小枫,胡说八道什么,吃饭。”顾老夫人虽是斥责的话,但语气温和宠溺,丝毫没有怪罪。顾父顾母全程没吭声,显然对顾半夏回不回去并不在意,对顾小枫辱骂她也漠不关心。顾半夏心一凉,扣了电话。其实也没什么心凉的,二十三年如一日的冷漠,她早习以为常,但说归说,心里还是不爽。顾半夏胸口微微起伏,转身将抱枕一甩,不小心正中容政的脸,她慌忙上前将抱枕拿开,看到床上的人毫无反应,了无生机。年纪轻轻就成了植物人,这两天也没见容家的人来看望他,唉,也是个可怜人。顾半夏的同情心只支撑了三秒,她将抱枕盖在容政脸上挡住那邪森的气息,拨通了个电话。电话那边响数秒,接了,顾半夏酥了嗓音,“王老板,上次那个单子,你到底签不签呀?不签我可就去找李老板了。”讲电话时她的手闲得无聊,伸手揪乱容政的衣服,又抚平,顺着绵软的布料去摸他的腰。窄且结识,手探衣内,皮肤微凉,肌肉紧致,顾半夏稍显诧异,手停留在腹肌上来回抚摸。“顾小姐,我去你们公司找不到你的人,现在你还反倒埋怨起我来,今晚在华盛居有场子,你陪我一起去,结束了那单子就签了。”顾半夏笑,“我这两天请假了,明天回公司上班,要不明天一起吃晚饭,王老板对单子有什么疑虑可以细说。”那头语气不容置疑,“明天没空,就今晚九点,华盛居,来了单子我就签。”王老板说完就挂,顾半夏沉了脸色,丢下电话趴过去,掀开容政的衣服蹂躏他来泄愤。腹肌匀称,手感和观感都很好,躺了两个月,身材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好。她翘着指尖挑开容政的裤头往里瞧,许是为了方便照顾,家居服下没有穿内裤,顾半夏一眼就看到了双腿中央的家伙,软趴趴的,却是一大坨,一半覆盖在些许浓密的毛发下。顾半夏邪恶地伸手去摸,纤细小巧的手刚能罩住那坨家伙。手感微凉,颇软,手指轻搓两颗蛋,滑溜溜的还挺好玩。揉了几秒,那坨软和竟然硬了些长了些,顾半夏觉得不可思议,拨开容政脸上的抱枕,瞧见他仍旧昏迷,俊美的面容泛着苍白,她盯着看,见他连睫毛都不曾颤抖。顾半夏觉得稀奇,一把握住粗长了些的家伙,软嫩的手心稍稍一紧,上下缓慢套弄,那半软逐渐硬起变长,犹如从草丛里弹出身体的蛇。顾半夏“挖槽”一声,拿电话打给周枚,“护士姐姐,植物人能勃起吗?”“你好变态啊,干嘛总是问我这种问题,我……”周枚话没说完,那边传来其他人的催促声,周枚没空跟顾半夏闲聊,“好了,我有事要忙,先不跟你说了。”电话挂了,顾半夏很急躁,瞧见那家伙的尖儿上开始流出透明的丝儿,诧异的正欲低头细看,突然有人敲门。“顾小姐,可以用晚饭了。”顾半夏吓一跳,将硬邦邦的鸡巴一甩,应声:“噢,来了。”【二更在晚上八点。】chater 4 微h顾半夏大学时期还没有这么声名狼藉,毕业后,顾父借口要她从基层历练,不许顾半夏进顾氏,现如今都两年了,顾家人也不提让她进顾氏的话,几次辗转大企业,都莫名被辞退,于是顾半夏仍旧在一百人不到的小公司打滚。只是不知从何时起,她的画风就变了,从原本桀骜不驯的不良少女变成了别人口中见男人就勾引的骚浪贱。深夜,从华盛居出来,顾半夏一路跌跌撞撞扶着树干呕,身后远了几步的王老板视线冰冷,讥讽一句:“破鞋一只,也不知装什么。”顾半夏什么都没吐出来,听了身后的声音,扭着细腰朝王老板笑,“合作愉快呀。”合同总算是签了,王老板没占到什么便宜,只能猛灌她酒,谁知她怎么也不醉,王老板气急败坏,领着秘书走了。顾半夏顺了口气,一头钻进容政的车。车开半路,她咿咿呀呀唱歌,末了问司机:“你觉得我唱的好听吗?”司机:“好听。”顾半夏手指在空中点了点,“长得这么黑,以后叫你小黑吧。”司机:“好的。”这样的顺从令顾半夏觉得无趣,于是倒头睡了。一路睡到别墅,被小黑喊醒,上楼后胸腔发闷,脚下生风地踹开浴室的门吐了一回。漱口洗脸后,人倒是没那么晕了。踢掉高跟鞋,瞧见容政不死不活地躺在那里,她也没有顾虑,一把拽下奶罩子,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,光脚进了浴室。没人上楼,更没人进房,顾半夏肆无忌惮,洗完澡赤身裸体呈大字躺在床上喘气。酒后难免面颊热烫,冷气吹过来很舒服,她有些昏昏欲睡,翻身手臂往前伸,碰到了冰凉的一张脸,顾半夏被吓清醒,这才记起身边还有个植物人。到底有些膈应,但也别无他法,只好用脚将躺在床中央的容政往边上用力蹬了点,给自己挪出一大半的位置。也不知蹬在了容政哪里,脚下有些湿,她眯眼看,这才发现容政洗过澡,头发微湿,还有股洗发水的淡香。助理说了这些私密事情都归顾半夏干,但顾半夏回来晚了,约莫着是哪个觊觎容政美色的女佣人偷偷摸摸过来做的吧。扯过被子,顾半夏睡了。到夜半还是凌晨的模样,顾半夏迷迷糊糊感觉有只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,手掌很大,罩住她两团软白的胸轻轻搓揉,顺带的两根如冰条一样的手指还捏了乳尖儿。忽然贴在她脖颈上的唇也是冰凉,呼出的气息虽是温热,却让人毛骨悚然。顾半夏想挣扎,可许是被酒精的后劲麻痹了大脑和身体,她几乎动弹不得,蹙眉间双腿被分开,腿间森林羞耻地暴露,顾半夏以为男人的家伙要进入自己,心脏发慌,却不想伸过来的是两只冰凉的大手,托着她的肉臀,跟搓揉奶子一样揉捏起来。顾半夏使劲,犹如一股气体冲破丹田,她跟蚂蚱似的弹跳起来,飞起一脚破口大骂:“我日你个铲铲!”顾半夏自己把自己踹下了床,等哀嚎一声爬起来一看,容政躺在床沿处,连被她昨夜蹬了几脚的姿势都没变过。她忆起梦里那冰凉的手,禁不住双腿颤巍,头皮阵阵发麻。日他妈哟,好可怕,好想嗑瓜子哟。【明天晚上八点一更,求个珍珠呀~】chater 5顾半夏上班的地方是私营小公司,把保安和清洁工算进去都没一百人,小公司做小生意,签的单子金额都不大,但有时候这种单子比动辄几百几千万的生意还要难做。昨晚喝得胃里灼烧才签了一个八十万的订单,结果今天早上一到公司,王老板秘书来电话,说不签了,愿意赔偿违约金。违约金才多少钱,顾半夏立刻冷了脸,“麻烦把电话给王老板,我要跟他谈。”秘书中规中矩地答:“不好意思顾小姐,王总在开会,违约金我会让财务今天就支付过去。”挂了电话,顾半夏直接拎着包去王老板的公司。秘书似乎早知道她会来,在门口将她堵住:“不好意思顾小姐,我们王总在开会。”“我等他开完。”顾半夏一点不见外往里走。秘书客套,“是很重要的会议,一时半会儿也开不完。”“没关系,我们做业务的有得是时间。”秘书没办法,只得伸手将她一拦,语气硬了几分,“顾小姐,就算你一直等也没用,王总他不会跟你们公司合作的……”顾半夏不理睬她,将她用力一拨,瞧见从里面走出来一行人,为首的是王老板,身边的年轻女人知性甜美,可不就是她那堂妹顾小枫么。其实在来之前顾半夏就已经猜到了,昨夜虽然王老板不爽,但已经签了合同,也没说赔偿终止的话,怎么过了一夜,就死活不肯跟她合作?顾家背后搞鬼已经不是一两次,不过之前都是顾父,没想到这次是顾小枫。顾小枫走几步也瞧见了她,原本甜美的笑瞬间变成嘲讽,踩着高跟鞋缓缓上前,“人家都不愿意跟你合作,你还舔着脸来,贱不贱?”顾半夏直视她冷笑,“人家原本要跟我合作,你非要插进来,你贱不贱?”“你那不入流的小公司有什么优势跟人合作?这合同你是怎么签上的?哦,差点忘了你是个烂货,十有八九是睡来的。”本来两人是低浅交谈,可顾半夏陡然大声,回道:“什么?我跟王老板的单子是我陪睡得来的?那你现在抢了我的单子,岂不是逼都要让他操烂了?”隔着玻璃门就是办公区,顾半夏的声音让全部人听了个一清二楚,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,王老板的脸顿时就挂不住了,急冲冲上前。顾半夏是众所周知的骚浪贱,她也压根不在意在外的名声,但顾小枫可是名媛淑女,她听着这话突变脸色,瞧见投来的视线,尴尬不已。“王老板,好好记住你今天的选择,他日有你求我的时候。”王老板不屑,欲呛她两句,顾半夏已经转身走了。七月正是燥热之际,从冷气步入滚烫的热浪中,顾半夏更是心烦气躁,正巧钱多多打来电话,说一起吃午饭,她知道回公司少不了一顿骂,便打算先吃饭,填饱肚子更能扛骂。相聚在餐厅是十一点半,结果到十二点了还没点上菜,周枚和钱多多光听着顾半夏骂,她骂完王老板又骂顾小枫,紧接着是顾父,骂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,骂到最后大手一挥,豪气万丈地总结一句:“都他妈是贱人。”周枚见她停了,连忙招手喊来服务员点菜,钱多多同仇敌忾,“他们太过分了,下一步难道是要把你赶出顾家吗?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“那当然,我还等着我爸死了继承遗产呢。”顾半夏冷笑。跟姐妹们吐槽一顿,心情回升,只是烟瘾犯了,摸出烟却瞧见墙上禁烟的标志,只能猛喝水,记起上次钱多多打电话来的事情,问她:“你上次想跟我说什么来着?”钱多多一愣,瞬间脸红,支支吾吾半天,声音又低又缓:“我,我就是,就是想问问你们……做爱是什么感觉……”顾半夏和周枚同时看她。钱多多是网络写手,最近转战写小黄文,言情部分写得很好,可一到男女主啪啪啪,她死活憋不出一句。“做爱嘛,不就那样,男的压着女的,女的说啊啊啊哥哥你操得人家好舒服,男的说大不大,叫爸爸,然后就不停搞来搞去,好无聊的……”钱多多连忙去包里翻找笔和本。“你们是不是有病?钱多多,这种东西你居然还做笔记,找个黄片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周枚无语。钱多多挠挠头,母胎单身二十三年,她是真的不懂。周枚又去看顾半夏,“你不是说你那位成了植物人?说的这么传神,昨天还问我那种问题,你不会把植物人强上了吧?”顾半夏纤细葱白的手指夹着烟,放在鼻尖前嗅,“你信不信我能把植物人操醒?”她的话放荡又荒谬,周枚懒得理她,钱多多这回也不理她了。顾半夏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,兀自嘻嘻笑,正好服务员上菜,她翘着兰花指问人:“小帅哥,你觉得谁最可爱?”服务员看了她一眼,庄严地回答:“红军!”众人:“……”【100珠加更】chater 6 微h八十万对于私营小公司来说算个不错的单子,经理因为这事,把顾半夏骂得狗血淋头,等最后骂不动了才让她哪凉快滚哪呆着去。上午从王老板公司出来时,顾半夏是真气得不轻,可这会儿被臭骂,反倒一直心平气和。从经理办公室出来,她找了个僻静的楼梯间抽烟,琢磨顾小枫抢单的事情。顾氏是上市企业,八十万对于顾氏来说就好像富豪手里的八十块,所以顾小枫为什么会抢走她的单子?除了膈应她,让她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以外,顾半夏想不到别的可能。烟刚抽完,有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,紧接着,是男女的低语和喘息,布料窸窣后,女人轻呼一声,隔了数秒,轻叹:“好舒服……”男人问:“还生气吗?”女人娇滴滴地答:“不生气了。”顾半夏叼着烟头轻踩步伐顺着楼梯往下看,瞧见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办事,男人低声说:“生气操一顿就好了,你再生气我再操你一顿,操操你就高兴了。”顾半夏挑眉,琢磨还有这种说法嘛。楼梯间较暗沉,年轻人喜欢坐电梯,平时不会有人来,顾半夏担心弄出动静会引起双发尴尬,索性耐着性子等两人办完事走后才离开。许是第一次亲眼见人办事,对性事向来不热衷的顾半夏也禁不住微微有些燥意,不过一扭头,看到邻座男同事猥琐油腻的笑,她又立刻清心寡欲成了女道士。不知顾小枫回去后会不会拆穿她没有去出差,应该会的,她和顾小枫从小就不和,什么能让她不快活,顾小枫就干什么。不过倒是不担心顾小枫拆不拆穿,毕竟真真假假,顾家上下也没人在乎。下班从公司出来,顾半夏一眼就瞧见了容政的车,司机小黑像个鬼,面无表情朝她招手。顾半夏很疑惑,琢磨容政的助理是不是怕她跑了,不然怎么她去哪儿都见得到容政的车?坐车无聊,小黑又不说话,顾半夏便摸了把瓜子,使劲地嗑。她嘴皮子很快,牙齿稍稍用力,舌尖便将瓜子仁卷进红唇。很快的,一把瓜子吃完了。吃完瓜子无聊啊,顾半夏百无聊赖,便找小黑闲聊:“小黑,今天中午吃的什么?”小黑:“饭,菜。”ok,ok,聊天结束。回到容政别墅,佣人问她晚饭想吃什么,顾半夏说随便,上了楼。佣人来打扫整理过房间,估计看容政躺得扭曲,还将他移回了床中央。容政浑身上下没仪器,跟睡着似的,他不用上鼻饲,助理说定期打营养针就可以。顾半夏不懂,也不关心,助理自从将容政送回来后也没再出现过,她现在连戏都懒得演了。……七月天黑得晚,外面燥热烦闷,吃了饭顾半夏就扭头回房。洗澡,吹发,敷面膜,折腾一小时才上床。舒舒服服地躺下,许是什么都不用干了,人和心都闲散下来,脑海便不由得记起下午在楼梯道里看到的现场直播,渐渐的,呼吸禁不住一滞。生气操一顿就好了……顾半夏:“……”她觉得自己很无聊,翻身想将楼梯间里男人的话抛在脑后,结果一翻身,正对上容政的侧脸。他的侧脸真好看呀,虽苍白了点,却反倒平添了几分阴柔的美感。顾半夏盯着他,色心冒出了头。不如把他搞了吧,反正要是容政有一天醒了也会搞她,不如趁现在,她还能掌握主动权,万一他一躺一辈子,这么个美男放着不用也是浪费。嗯,搞了他。顾半夏爬起来,掀开容政身上的薄被,手去摸他的裤头,摸了两秒,顿住。这样会不会不太好?人家出车祸成植物人已经够惨了,还要被她搞……顾半夏捶胸顿足,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,居然对一个残障人士起了歹心。她期期艾艾,摸着枕头慢悠悠躺了回去。一二三顾半夏把容政的裤子脱了。老二犹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,软哒哒一坨潜伏在双腿间,她的手从容政小腿往上摸,越摸心里越舒服,感叹这人身材真好。还没摸两下,毛发下的软物竟然慢慢有了勃起的迹象,顾半夏趴过去,柔软纤细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,软物渐渐变硬,粗大。顾半夏总是好奇这一现象,白嫩的手握住硬物,手指跟按摩似的轻轻蠕动,不出几秒,那硬物成了铁棒,直立在她手心。盯着看数秒,呼吸渐热,指尖在硬物的尖儿上抚摸轻按。可真是奇怪啊,明明跟棒子似的一样硬,可这头儿却又仍是肉的手感。玩弄了会儿,小腹燥热,双腿间也不知不觉好像有些湿了,顾半夏对身体变化很是疑惑,她用手指在腿间划拉了下,是亮晶晶的湿意。啧啧,她湿了。嗯,搞他。chater 7 h顾半夏骑在容政的大腿上,虽然他昏迷着,但她总觉得容政好像在看自己,他的样子邪得很,于是顾半夏索性用抱枕把他的脸盖上,又摸了会儿硬物,她支起柳腰上移一些,将硬物对准下体。搞他,搞他,使劲搞他。顾半夏捉着硬物,将它的头在下体滑两下。她下面黏滑得很,连阴阜上的毛发都沾了一些水意。按住硬物的头,抵在口上,顾半夏将容政的上衣推上去,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,她忍不住吸气,色眯眯地将容政又摸又吸,占尽便宜,迷蒙间抬头想瞧瞧那张俊美的脸,发现被自己用抱枕挡住了,于是一挥手掀翻抱枕,贪婪地欣赏。摸了会儿,顾半夏坐起来,再次抬起胯部,一手握住坚硬往自己下面送。只是塞进去个尖尖,顾半夏便皱起眉头,感觉口上有种撕扯的痛感,她坐起来一些,用头往自己下面摩擦了下,缓了缓,又往里插。仍旧是只进去个尖尖,痛意像涨起来的潮水,去而又返,她皱眉忍住,继续往里塞。硬物的头进去了快一半,顾半夏彻底忍不住了,甩了鸡巴,双手捂着阴部,一脸痛苦地倒在床上。不搞了不搞了,好疼啊,果然做爱就很无聊。顾半夏蜷缩着闷了会儿,终于缓和了些,抖着双腿扯被子盖上,也懒得穿睡衣,更懒得给容政把裤子穿上,关灯,睡了。又是大概夜半三更时,梦来袭。还是那只冰凉的手,捏住她的脚踝,像一条冷冰冰的蛇,吐着猩红的信子,攀附在她腿上往上游走。顾半夏清晰地感觉男人覆在她身上,用精壮的胸膛抵她丰满的乳,男人似乎很享受,胸膛转圈似的挪动,搓揉她的乳。他又分开了她的腿,双手如同昨晚一样扣住她的臀部,跟抓面团似的揉捏着。男人很安静,连呼吸声都没有,顾半夏沉重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,她被男人缠在梦里,不能解脱。等揉够了乳和臀,那双清瘦的手分开顾半夏的腿,对方整个人横在她的腿间,双手从臀下插进来托住翘臀,将她的大腿搁在自己腿上。顾半夏被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,可她怎么都醒不过来,在着急的时候,洞口被抵住了。这种感觉记忆犹新,刚不久,她自己用容政的硬物塞过下面,没塞进去不说,这会儿还疼呢,顾半夏想挣扎,可男人坚硬的头还是进来了。自己弄比别人弄要疼得多,虽然只是半个头,可洞口仍旧像是撕裂了,但男人也不进去,就这么用头在她口上蹭。进和出,他都很慢,顾半夏不能动弹,便开始伤心,她没想到会有一天,她在梦里被人撕逼了。再睁眼已是白天,顾半夏望着天花板没有动作。下体口上已经不疼了,但仍能感觉到口上被入侵过,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弄的,还是夜里那个男人弄的。顾半夏爬起来,首先去看身边的容政,闻他的手。容政还是昨晚她临睡前的样子,裤子没有穿,歪歪斜斜盖着薄被,两只手清瘦干净,没有一丝异味。对此,顾半夏狐疑了。鉴于第一晚的春梦,昨夜洗完澡后,她特意在乳和臀上洒了香水,因为她怀疑夜里的春色根本不是梦,所以做了防范。顾半夏思考过,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真的有鬼,一种是容政的植物人状态是装的。别墅不可能进来第二个男人,顾半夏也压根就不相信有鬼,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,毕竟每晚夜里的感觉实在太真实,说真的是梦,她无法相信。顾半夏套了睡袍在身上,下床摸了把瓜子坐在容政边上嗑。她好过分,一边嗑瓜子,一边将瓜子皮往容政脸上扔。“容政,我知道夜里是你,别装了,起来啊,我们来做爱。”顾半夏嘻嘻笑。容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眼皮都不曾颤抖。“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植物人啊,搞不好在国外出车祸也是假的吧?若不然容家怎么都没人来看你?容政,你把我当傻子耍吗?”顾半夏自言自语,叨叨半天,得不到任何回应,她冷笑一声,将手摊放在他面前,“吃瓜子吗?”这回,她也没打算等到一个回答,神经病似的,直接将一把瓜子全扔在容政脸上,拍拍手跳下床。他妈的哟,怎么会有人装的这么像,可她又仔细观察了容政,他真的毫无知觉,那淡漠的样子,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。顾半夏走了几步回头看,容政仍旧赤裸下身躺在那里,面对她的羞辱,他如与世隔绝般无动于衷。难道她想错了,连着两夜真的只是梦?顾半夏憋了个坏心思,打算今晚试一试。【今天的更新还是在晚上八点,200珠再加更,感谢~】chater 8今天天气不好,阴沉闷热,好像随时都有暴雨降临。许是因为昨夜的事,顾半夏有些心烦,一路上也没心思逗小黑,到公司后,她一条腿都迈下去了,又扭头回来,说:“下午不用来接我,我有事,晚上自己回去。”“好的。”顾半夏挑眉,“你可以讲两个字以上的话吗?”“可以吧。”果然超过两个字了。ok,牛逼。进了大楼,冷气扑面而来,顾半夏踩着点打卡,刚坐下便有人上前,说经理找她。昨天经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,今天又找她,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。敲门进去,经理态度出奇地和蔼,“半夏,来公司也有半年多了吧?”“是呀……”“嗯,你年轻漂亮,关键是能干,来我们公司这半年多做了不少业绩,昨天我太着急了,语气不太好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顾半夏听着这话,隐隐觉得不太妙。果然,经理扶了扶眼镜,紧接着又说:“以你的学历和能力,完全可以去那些大企业,半夏,我们公司这座小庙容不下你,你收拾一下,去财务结算工资吧。”顾半夏不惊不讶,平淡地问:“经理,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,用生意上的事来威胁你开除我?”“既然你知道,就不要为难公司,我们小企业做起来不容易啊。”经理直言不讳,“半夏,你得罪的人,我们惹不起。”顾半夏笑,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经理。”处理好这边的事情,顾半夏直接去了顾氏。前台在门口将她拦下,问她有没有预约,顾半夏哂笑一声,推开人径直往里,轻车熟路到了顾父办公室门口。前台见她面色不善地直闯,以为她来找茬,正要去拉她的手臂,顾半夏已经把门推开。办公室里,一妙龄女子坐在顾父腿上,两人正卿卿我我咬耳呢喃,前台撞见这幕吓坏了,哆哆嗦嗦地要解释,顾父已经将妙龄女子推起来,让两人都出去。顾半夏走到顾父办公桌边上,与他对视,顾父看了她一眼,移开视线,冷漠不耐地问:“谁让你来的?”“是不是你打电话到我公司让他们开了我?”顾半夏开门见山。顾父闻言稍怔,“我没这么无聊。”“呵,是么?”顾半夏矮了几分身子,语气森冷,“顾国峰,我之前几次莫名其妙被开除,不都是你搞的鬼?”顾父火冒三丈,拍案而起,“顾半夏,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?我是你爸!你给我放尊重点!”瞧瞧,这两夫妻多般配啊,她被人辱骂荡妇时,两夫妻漠不关心,但只要她在他们面前稍有不敬,他们便怒气腾腾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来教训呵斥她。顾半夏丝毫不畏惧,昂起下巴,“那么,亲爱的父亲,你还记得沉香是怎么死的吗?”话出,顾父身形一颤,铁青着脸怒喝:“混账东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沉香是自杀,难不成还是我推下去的吗?她可是女儿!”顾半夏忽然笑了,直起身体轻声道:“是呀,沉香是自己跳下去死的,马上就要到七月半了,等她七月半回来的时候,我问问她,为什么要跳楼自杀呀?”“滚,你给老子滚!”顾父操起桌上的一叠文件,毫不客气砸向顾半夏。顾半夏躲开,讥笑着走了。离开大厦,她顿时就垮了脸,心里的愤恨堆积成山,这次被辞退,如果不是顾父,那多半就是顾小枫搞的鬼。操他妈的,姓顾的都不是好东西!嗯?她好像也姓顾?顾半夏的愤恨找不到宣泄口,她已经隐忍很久了,她恨顾家人,恨得咬牙切齿。踩着台阶下了几步,许是心不在焉,脚下踩空,人往前踉跄了几步,好在她稳住身体没摔倒,只是高跟鞋的跟断了,脚也稍微扭了下,微微有些疼。顾半夏无措地坐在台阶上,心中涌起悲凉,她忍住眼里的雾气,将另一只高跟鞋的跟使劲掰断,穿好鞋打车离开。本来想回一趟顾家,现在也去不了了,顾半夏在车上越想越气,可越气却越无可奈何,忍了一路,等回了容政别墅,她再也忍不住,眼泪稀里哗啦地掉。锁了房门,直接趴在床上痛哭起来。顾半夏从记事起顾家人就不喜欢她,不仅不喜欢,还挺反感厌恶,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为了让顾家人像喜欢沉香一样喜欢自己,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讨好,可她越是讨好,顾家人越是对她不喜,骂她是下贱胚子。生在豪门望族,人人都羡慕,可顾半夏活得特别卑微,连顾家的佣人都不如。她恨顾父顾母的冷漠,恨顾家人的绝情,也恨自己无用,可她恨他们却对付不了他们,恨自己又舍不得打自己,所以顾半夏决定拿容政出气。chater 9顾半夏操起枕头在容政身上猛打,“我是骚货你是什么?明明是你们狗男人好色,为什么全成了我骚浪贱?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?顾国峰,你不得好死!我恨你我恨你!容政你为什么不死不活?你包养我做什么?别的男人都护着自己的女人,我在外面处处被人欺负,你却躺在这里睡大觉!容政你个王八蛋,我讨厌你,讨厌你!”她将受得气全部发泄出来,边哭边打容政。“顾小姐,你在房里吗?”顾半夏猛然顿住,辩出这是容政助理的声音,连忙扔了抱枕去开门。助理瞧见她满脸是泪,些许惊讶,问:“顾小姐,你怎么了?”顾半夏眼珠子飞转,面不改色地撒谎:“容先生还不醒,我想着就难过。”“原来是这样,顾小姐你别伤心,容总今天早上已经醒了。”顾半夏:“¥???”她脸上还挂着泪珠子,面色又红又黑,忽青忽白,哆哆嗦嗦说不出话。“刚才医生已经来看过,刚给容总打完针呢。”顾半夏:“!!!!”她什么都听不进去,耳边来来回回只有一句:容总今天早上已经醒了……容政醒了?容政他妈的已经醒了?那刚才她又捶又打……天啊……顾半夏吓尿了,颤颤巍巍地转过身,瞧见助理上前轻唤:“容总。”她胆颤心惊,果然瞧见容政缓缓睁开了眼。顾半夏恨不得当场去世。助理许是见她呆愣在那里,扭头对她说:“顾小姐,你快来看,容总醒了。”顾半夏战战兢兢,不知所措,心脏砰砰跳了两秒,硬着头皮上前:“容先生,你终于醒了,我好高兴哟~”容政表情挺淡,问她:“是吗?”完了,这语气,铁定不会放过她了。许是助理在此,容政没急着跟顾半夏算账,他让助理把这段时间积累的重要文件拿过来,助理关切:“容总,你刚醒,下半身还没知觉,医生说最好多休息。”顾半夏听到第二句,耳朵顿时竖起。容政挺倔,助理只好出去拿文件。房里只余顾半夏和容政,想到刚才对人又打又骂,顾半夏生不如死,她觉得这样僵持着,气氛只会让自己更尴尬,于是虚情假意地关心:“容先生,腿还不能动吗?”“嗯。”顾半夏忍不住挑眉,琢磨这不还是残疾人吗?嘻嘻。“你好像挺高兴?”容政看她,表情有点冷。顾半夏丧着脸,让自己看起来很老实:“没有啊容先生,我很难过,甚至想哭呢。”“是吗?我看你感觉想笑。”“……”顾半夏表情扭曲,“没有呢,我生来就是歪脸,嘴巴也不对称。”容政:“哦,那你挺惨。”顾半夏:“……”容政昏迷的时候,顾半夏像个大爷,容政醒了,她立刻成了孙子。似乎大家都不想理睬对方,初次相见,也没什么好聊的,于是双双沉默了会儿,助理还不来,容政便说:“给我捏捏腿。”顾半夏:“……”都没知觉不能动,捏腿的必要性在哪里呢?不过有钱就是大爷,为了做个合格的情妇,顾半夏立刻就扑过去捏起来,捏了两下,还贴心地问:“容先生,舒服吗?”“没知觉的腿,你觉得舒服吗?”容政看她的眼神像看智障。顾半夏:“……”妈的,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腿没知觉,还让她捏个屁啊捏,狗日的,刚醒就这么难伺候,以后还得了?顾半夏很忧伤,十分怀念容政是植物人的样子,虽然白着脸阴森了点,但至少好相处。捏了几分钟,助理抱着一沓文件来了,两人一起将容政扶得坐起来,容政打开一份文件,看向顾半夏,“你不用上班?”他问得太突然,顾半夏舌头打结,“我把我开除了。”说完又纠正,“我得罪人,被开除了。”容政点头,“那就去容氏上班,小张,安排一下。”“好的,容总。”顾半夏眼睛一亮。是啊,容政是容氏的总经理,安排个人进去轻而易举,而且纵然顾父和顾小枫有再大的本事,只要容政不允许,谁敢开除她?她第一次发自肺腑觉得容政真心帅,特别是那句“小张安排一下”,像极了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。第一次尝到有人撑腰的感觉,顾半夏甚为感激,正准备道个谢,容政挥挥手,“出去,别在这里碍事。”呵呵,帅个几把。chater 10顾半夏磕了一整天的瓜子,嗑得嘴皮子都麻了容政也没喊她。她瘫在沙发上,琢磨容政到底是真的刚醒还是一直都在装,毕竟夜里的梦境太真实,她很难忘却,而别墅除了容政,她想不出谁会悄无声息潜进来猥亵她。黄昏将至,助理小张终于从楼上下来了。顾半夏放下果碟迎上去,“小张,容先生忙完了吗?”“是的顾小姐,容总忙了一天,得休息下。”顾半夏想问小张,容政是不是真是早上醒的,又担心小张告诉容政引起更大的尴尬,期期艾艾间,说了声:“哦……”“那顾小姐,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,明天早上我在容氏等你。”顾半夏应声,跟他说再见。等人一走,她又瘫回沙发上。刚才顾半夏查了一下容氏,发现容氏做的比顾氏还要大。其实最初顾半夏答应做容政的情妇,不过就是为了膈应顾家,图他们恶心自己高兴罢了,根本就没了解过容政到底是谁,反正男女在一起也就是那事儿,各取所需,两生欢喜。但现在发现容政可能成为她的靠山,顾半夏改了主意,决定巴着这棵大树。用了晚饭,在别墅荡了会儿,佣人来找顾半夏,说容政叫她。顾半夏表情立刻不好了,含含糊糊说马上就去。她故意磨蹭半天,这才敲门进房。容政看起来精神很好,一点都不像躺了两个月刚苏醒的样子,见她迟来,也没追究,只是说:“扶我起来洗澡。”顾半夏见他半点不提被自己殴打的事情,松了口气,爽快地走过去。容政双腿没知觉,只能撑着顾半夏下床,他人高马大,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顾半夏身上,顾半夏感觉自己像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,举步维艰走了几步,她气喘吁吁提意见:“容先生,你就不能自己使点力吗?我要被你压死了。”容政残废一样地靠在她身上,“我双腿没知觉。”顾半夏跟狗似的喘气,只好扎着马步把他硬是扛到了轮椅上。在冷气里,顾半夏也禁不住满头大汗,但这还不算完,容政还要洗澡啊,助理早就说了,这些私密事情都归她干,前几天容政还是个植物人,她一次都没干过,全丢给觊觎容政美色的佣人们,今天容政醒了,意味着容政在能自理前,这些事情都得她做。放好水,要脱衣服了。容政优雅地伸开双臂,像个等待狗奴才给自己宽衣的皇帝,顾半夏喘了口气,将他的上衣脱了,容政催促,“还有裤子。”顾半夏娇羞地捂脸,“人家难为情,容先生你自己脱吧。”“难为情什么?”她装模作样,“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,还没看过男人的那里呢。”容政意味深长,“那你还是处女。”“哎呀,死鬼你快别说了,人家的脸都要红了。”容政笑得像个菩萨,“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,你不仅得脱,还得洗,以后还要用呢。”“哎呀,快停住快停住,人家要羞死啦!”顾半夏装作羞臊又无法拒绝,不好意思似的,手假惺惺在空中犹豫几下,才伸过去给他脱了裤子。整个洗澡的过程,顾半夏把自己塑造成了清纯小处女。摸到腹肌,捂着脸“哎呀”害羞叫。碰到阴毛,捂着脸“哎呀”害羞叫。清洗几把,捂着脸“哎呀”害羞叫。容政全程跟瘫痪了似的,手都不抬一下,就靠在那里欣赏顾半夏叫个不停。伺候完容政洗澡,顾半夏又要将他往轮椅和床上搬,等将人放在床上,手不小心按到了几把,但顾半夏没叫,她太累了,叫不动了。本来白日里还想着今天两人同床共枕会不会尴尬,可这会儿累得像条死狗,顾半夏也没工夫尴尬,倒头就是躺在了容政边上。“你身上太脏了,去洗澡再上来。”顾半夏没力气起身,更没力气洗澡,从床上滑下去,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。容政对她无语,“你躺在地上,脏不脏?”顾半夏充耳不闻,也不动。……原本顾半夏是打算今晚不睡的,她想看看半夜来临的到底是人是鬼,反正她已经认定绝不可能是梦境。只是她失算了,晚上伺候容政累得半死,根本就扛不住熬夜,容政还在台灯下看东西,她已经一头栽在床上睡着了。睡到半夜,翻身时抵住容政的身体,顾半夏迷迷糊糊也忘了他已经不是植物人,下意识就伸脚去蹬他,想把他蹬到床边上给自己腾位置,谁知蹬了几脚,脚踝被大手掌握住。顾半夏一个激灵,清醒了,想收回脚,容政却不放,她紧张兮兮地问:“你干什么?”“我快被你蹬下床了,你还问我干什么?”顾半夏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爬起来开灯,见容政已经睡在了床沿,便赶紧将他拽回来。“不好意思呀容先生,我从小睡觉就不老实。”容政也没生气,木着脸语气平淡,“嗯,你是挺不老实。”顾半夏琢磨着他好像话里有话,但也没问,给人盖好被子,再次躺下。哦,她忘了关灯。再次爬起,顾半夏要去关灯,却一眼瞧见台灯下的容政。她还没从这个角度,以这样柔和的光线去看过他。容政原本就生得阴柔,闭眼躺着最为明显,但眼里带着一股冷硬,中和了几分阴柔感,可此时,在晕黄的光下,那种阴柔变成了温柔,眉眼和轮廓都是温润的味道。【明天加更,第一更在上午十点。】chater 11 200珠加更顾半夏看着容政,容政也看着顾半夏,对视间,两人的眼神也渐渐变了。“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?”顾半夏轻蹙眉。容政眼皮跳了下,嗓音低沉下来,“那你说,你在哪里见过我?”顾半夏翘着兰花指唱:“在哪里,在哪里见过你,你的笑容这样熟悉,我一时想不起~”她笑嘻嘻将手指点在容政的鼻尖。“关灯,睡觉。”容政毫不客气甩开她的手,冷了脸。……容氏是家族企业,董事长是容政的爷爷,因身体不好,算退居二线了,为了扩展国外的分公司,容政这两年都在英国,东城的总公司交由各个股东和副总容哲管理。容哲是容政的堂弟,容政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亲戚,全都在容氏上班。助理小张简单介绍了下,顾半夏都仔细记下。她是文科毕业,第一份工作就是跑业务,工作能力是很强的,但长得太耀眼,又十分年轻,所以往往这种时候,大家便直接疏忽了她的能力,再加上顾半夏行为举止确实有些异于常人,大家便将她成交的订单都归结于靠美色完成的。顾半夏读书的时候是个小太妹,成天跟着社会人士抽烟喝酒,还打过几次群架,毕业后,她不怎么跟那群人来往了,专心从小太妹转型为骚浪贱。所以顾半夏被人事带进业务部时,有人便认出了她。大家都是搞业务跑销售的,虽然市场有大有小,但有时候难免碰到一起,那人对顾半夏的行为作风略有耳闻,立刻就将信息偷偷告诉了其他同事。一人传一人,半天的时间,整个业务部都知道顾家那个声名狼藉的大小姐来容氏了。顾半夏不知情,她今天的任务是了解容氏和销售部的运作,熟悉容氏和自己的职责。忙碌的时间特别快,转眼到中午。公司有食堂,中西餐都有,种类特别丰富,顾半夏胃口小,买了份沙拉,视线转了一圈,瞧见自己部门的几人坐在一桌,桌上还有空位,她便直接端着餐盘走了过去。谁知刚坐下,几个同事先后看她一眼,又眼神怪异地对视后,齐齐端着餐盘走向了另外的桌子。原本坐满的桌子,瞬间只剩下顾半夏一个人。她不由愣住,继而慢慢明白过来,兀自笑笑,觉得这些人挺幼稚,像小学时一人吆喝大家都不跟另一人玩的小孩子。上家公司虽小,但大家没这么事逼,有人知道她在外的名声不好,但明面上还是同事关系,也有人不信那些传闻,和顾半夏处的也不错。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,吃完饭,大家睡的睡觉,闲得闲聊,顾半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往年的销售数据。边上有人在聊天,一人笑着说:“原来娱乐圈有这么多富二代啊,他们要是不好好演戏,就得回去继承家业。”另一人轻嗤,“说得好听,谁知道呢?有人身份听起来光鲜靓丽惹人羡慕,实际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。”另外几人纷纷说是,第二个说话的人像是突然记起,扬声道:“哎,顾半夏,听说你是顾氏董事长的千金小姐?那你怎么跑来我们容氏上班啊?顾氏和容氏生意上还有竞争呢。”顾半夏笑,从资料中抬头看那人,“东城大大小小那么多公司,为什么你不去别家非要来容氏?”那人语噎,顿了两秒还挺不服气,尖酸刻薄道:“我虽然家庭普通,但有能力,自然来容氏这种大公司,可听说顾家大小姐除了水性杨花什么都不会,不知道来我们公司干什么?那些数据表看得懂吗?”其他人纷纷一副看好戏的反应,讥讽顾半夏的女孩坐在他们中间,昂头挺胸,一副为民除害的光荣与骄傲。顾半夏的脸偏了几分,露出白皙美好的脖子,纤瘦的下巴稍稍抬起一些,眉眼风情,惑了嗓音答:“当然是来勾引男人呀。”众人皆惊,毕竟听闻顾半夏的事迹是一回事,亲眼瞧见又是另一回事。说话那女孩原本还准备跟她辩驳几句,让顾半夏丢丑,但没想到她直接不打自招,余下的话在嘴里滚一圈,活生生又咽了下去,可又不甘心顾半夏这样的云淡风轻,嗤了一句:“真不要脸。”起身走了。顾半夏就是个妖精,刚才所有人还和女孩还同仇敌忾,此时顾半夏妖媚得很,便有人站出来替她说话:“大家对新同事太不友好了吧?”说罢又扭头看顾半夏,“半夏,你别放在心上,小燕只是开玩笑而已。”顾半夏收回视线,轻轻一笑,并未答言。【第一更。】chater 12下班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都走了,顾半夏把最后一点东西看完了才起身。此时是七点半。容氏大楼很高,这个角落刚好可以看到夕阳,光线很柔美,不过还是被前面的一栋楼遮挡了一些,不能看到完整的太阳。顾半夏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,转身拿包离开办公室。出了大楼,仍旧是一眼瞧见小黑。顾半夏心中微叹,这个世界上对她最不离不弃的,大概就是小黑吧,早踏朝阳,晚踩夕阳,风雨无阻的接送。过了晚高峰,路上不怎么堵,从容氏回容政别墅花了不到二十分钟。“到了。”小黑像是生怕顾半夏赖在车上不走,声音有些大。顾半夏被震醒,打着哈欠开门,竟然瞧见容政在院子里头,他坐在轮椅上,刚好面对着这边。等顾半夏笑眯眯走过去,准备说几句虚情假意的问候时,容政盯着她道:“你打哈欠的样子真像只张嘴的河马。”顾半夏笑不出来了,也懒得问候,推着他往里走:“容先生,外面蚊子这么多,怎么不回房休息呀?”“我喜欢。”ojbk。进屋才得知容政还没吃饭,正好顾半夏也没吃,两人便第一次同桌而坐,一起用饭。席间还算平和,饭后,容政说想出去走一走。他双腿没知觉,怎么走一走,还不是要顾半夏推着他,所以顾半夏不是很愿意,她穿着高跟鞋上班一天,想早点休息,可容政愿意。富人住的小区环境特别好,小道两边淡淡的花香夹杂着青草的味道,顾半夏心旷神怡,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,“容先生,这里真舒服呀,以后我们吃完饭都来走一走吧。”容政说:“回去吧。”顾半夏:“……可是我们出来还没五分钟?”“所以现在回去是会被抓去坐牢吗?”顾半夏嘻嘻笑,“倒是不用呢,不过容先生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呢?一会儿一个主意的。”“你有意见吗?”容政是理直气壮的口气。顾半夏仍旧笑眯眯,“怎么会呢,我就爱容先生调皮的样子。”她脸上笑眯眯,心里,恨不得一脚将轮椅踹翻。走了几步,容政指使她,“那是什么花?摘一朵过来我瞧瞧。”顾半夏不摘,推着容政往前走,唱道:“送你送到小城外,有句话儿要交代……”“你不要唱了。”容政阻止她。“虽然已经是百花开,楞个里个愣,楞个里个愣愣愣,路边的野花~你不要采~”“顾半夏,你是不是想死?”容政冷了脸。顾半夏接着唱:“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~~”回到家,容政不高兴,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不出来,顾半夏乐得逍遥自在,下楼找瓜子嗑。她本来就不怕容政,昨日的乖顺都是因为殴打他怕他报复,刻意做出低眉顺眼的姿态,现在容政不跟她计较这事,她渐渐也就原形毕露。不过到底是金主嘛,顾半夏也不能得罪,磕完瓜子,上楼去敲书房的门。“容先生,洗澡了。”给容政洗澡是个力气活儿,他明明只是双腿没有知觉,可洗澡的时候连手都不抬一下,上上下下全部是顾半夏亲力亲为。好在昨天洗过一次,顾半夏总结了些经验技巧,今天倒也不至于累成死狗。将容政洗得干干净净,刚把他放在床上,容政突然问:“你今天怎么不哎呀叫了?”顾半夏没力气装,喘着粗气说:“我心里在叫。”“哦,这样。”快速给自己洗了个澡,面膜也懒得敷了,往床上一倒,整个人已经开始迷糊犯困。就快要睡着时,容政推她,顾半夏被推姓,不耐烦了,“别搞,我要睡觉。”她睡觉的时候有些脾气,语气不佳后又意识到推她的人是容政,只好撑着灌铅的眼皮翻身去看容政,假惺惺地问:“干什么呀容先生?”容政冷冰冰说:“我要做爱。”【二更完。】chater 13 微h顾半夏一个激灵,抬起脑袋问他:“可是你腿都没知觉啊。”“几把又不长在腿上。”顾半夏:“……”好像也对啊……“可是腿不能动怎么那个呀?”容政眯了眼,“你坐下来动。”明明是很色情的话,他却说得十分坦然。顾半夏愣了愣,像是这才记起自己的人设是清纯小处女,后知后觉捂住脸叫:“哎呀死鬼,人家才不那样呢!嘤嘤嘤,羞死了。”“羞什么,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。”顾半夏从指缝往外看,“可是人家不知道怎么做嘛。”“我教你。”容政去牵顾半夏的手。他的手掌很大,干却不燥,很舒服,将她的小手全部包裹在手心里。“把衣服都脱了,我想看你赤裸的样子。”顾半夏羞臊,“人家难为情。”“脱掉就不难为情了。”顾半夏嘤嘤嘤几下,容政见她害羞得不行,正欲替她脱,结果瞧见顾半夏一伸手就动作流畅地把奶罩拽了下来。容政:“……”她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,但肌肤的白皙和娇嫩丝毫不亚于少女。容政看了会儿,将手伸过来,顾半夏以为他要摸奶,结果他的手伸到了她背上,从肩胛处沿着脊梁骨往下滑,又轻又缓,指腹所到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,那种麻意仿佛是从骨髓里蔓延出来,酥了顾半夏的心。她软了身体,有春水从道儿里涌出来,黏在底裤上有些不舒服。“过来。”容政的声音很浅,却像是涂了媚蛊,不然以顾半夏的劣质性子怎能这样听话,他让她过去,她就乖乖过去了,俯下头与他对视,在暖色的灯光下,温柔了彼此的视线。容政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袋,稍稍用力,她便低下去,与容政的唇吻在一起。这是顾半夏和容政第一次接吻。昨日容政刚醒,夜里也没提要怎样的话,两人各睡一边,中间还隔着一人的距离。许是今天他恢复许多,躺了这么久,憋了这么久,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想了也是正常。但容政这样轻抚她,热吻她,顾半夏也想了。她早就想搞容政,但上次没搞成,还把自己疼了个半死,今天两人都想,那就搞一搞。顾半夏想爬到容政身上,但一想到自己的人设,便生生忍住,明明心里很想去摸腹肌和胸肌,却眼睛都不好往那处瞄,被容政抱着舌吻,她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会儿,直接含住他的舌尖。容政吻得真舒服,她不仅没有一丝反感,反倒是挺喜欢,还有些期待……“把内裤脱了,屁股给我看。”容政不能动,要求倒是很多。顾半夏心里想快点脱裤子,但作得要死,娇滴滴地说:“人家不好意思嘛。”容政笑得莫名其妙,“是吗。”他伸手去扯顾半夏的内裤,顾半夏半推半就,内裤很快就被脱下扔到一边。她合腿捂脸,一脸“我快要羞死”的矫情。但容政不管她羞不羞,双手用力,将她两条腿分开,那腿间的风光便全部暴露在他眼里。这个姿势,顾半夏是真的有些难为情了,饶是脸皮再厚也涌出两分热意,但容政又要求:“给我口。”顾半夏不乐意了,做就做嘛,干嘛要把那玩意儿放到嘴里,万一他尿到她嘴里怎么办。“快点。”容政掐她的屁股,力气还不小,把顾半夏疼得嗷嗷叫,屁股立刻就翘了起来。在容政的要求下,顾半夏背对着趴在他的上半身,蜜桃臀微微翘着,面部正好对着他高高翘起的老二。“容先生,这个东西好可怕呀,像蛇一样,它会不会咬人家呀?”顾半夏捏着嗓音,假得要死。容政慢腔慢调答:“怎么会呢,你会爱上它的,说不定半夜里还会偷偷爬起来玩它。”嗯?顾半夏挑眉,琢磨他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。还没琢磨个一二三出来,屁股重重挨了一下。“含住它。”顾半夏哀嚎一声,用手握住容政的老二,她不止一次欣赏过他的身体,虽然两人还没真切的做过,可顾半夏对他的身体已经有熟悉感了。哪里手感好,她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。容政不知道是不是也在欣赏她的下体,双手轻轻在两瓣臀肉上来回抚摸,时不时用手轻轻掐一把。顾半夏盯着老二看了会儿,鬼使神差伸舌头在老二头上舔了一圈。没有气味,也没有味道,她能接受。容政哆嗦,发出吸气声,顾半夏问:“干什么呀?疼啊?”“爽。”顾半夏缓了缓,张嘴将老二含住,容政“唔”了一声,突然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肉臀上,把顾半夏打得甩了几把跳起来,她痛死了,想骂容政,“操你妈”都到嘴边了,望着那张脸,又生生给憋回去。“继续。”容政很舒服,很兴奋。顾半夏跳下床,抖得奶子上下狂甩,“不行了,我要大便。”“你恶不恶心?”容政的兴奋感全无。顾半夏鄙夷得很,心想我恶心你不还得操我么?她故意往上爬,“那要不我憋会儿。”说着又要拿屁股对着容政。容政嫌弃,“滚蛋。”chater 14 300珠加更大概是整个营销部的人都知道了顾半夏为人放荡,便一个个如同不染淤泥的莲花似的,都不与顾半夏来往。为此,顾半夏乐得清闲。上了两天班,到周六了。顾半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,佣人直接问她什么时候吃午饭。容政前天早上出门了,小张说是去医院复查,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,原本顾半夏想打个电话虚情假意的关心几句,谁知容政的电话关机了。顾半夏盘算着吃什么,周枚打来了电话。周枚是护校毕业,工作好几年了,后来爱上了日夜照顾的患者,对方有钱,但也有老婆,最开始周枚也曾想要抽离这段令人不齿的关系,可男人不放手,就这样一来二去的,她就成了男人的二奶。男人以周枚的名义买了套豪华公寓,经常偷偷摸摸去她那里。周枚现在也不上班了,专心照顾男人的饮食起居,还打算养养身体给男人生个儿子。男人已经有两个女儿了,就是没有儿子。顾半夏、周枚和钱多多三人中,顾半夏和周枚都不是好东西,唯有钱多多,又傻又憨,却总爱跟这两个坏女人一起玩。有几日没见面了,正好是饭点,三人便约在餐厅。饭吃一半,顾半夏欲问钱多多写小黄文的事,可这一抬头却瞧见不远处有个男人侧面起身,朝外走去。她视线定住,人也有些愣。男人身姿挺拔,头发梳了造型,皮肤很白,面容是偏阴柔的俊美,长胳膊长腿的很有气质。顾半夏见到他,条件反射就跟了出去。饭点时间,餐厅人有些多,她错开食客走出去时,那人已经不见了。顾半夏心中颇为震惊,忙拿手机给容政打电话,对方电话还是关机,她又打给助理小张。小张接了电话,她问:“容,容先生怎么两天都没回来?”“哦,顾小姐,容总在医院做复健呢,估计明晚回去。”顾半夏不信,说:“我想容先生了,你把电话给他,我跟他说几句。”“容总正在做复健,顾小姐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,等会儿我转告容总。”有破绽!“就是几句情话而已,跟你也不好意思说,你们在哪家医院呀?我等会儿过去看他。”小张解释:“顾小姐,我们在京城,不在东城。”不可能!她刚刚明明看见容政从餐厅走出来的!小张话音刚落,那头突然响起容政的声音,“是顾半夏?”“对,容总,顾小姐想来看望。”电话被容政接了过去:“找我有事?”顾半夏表情变了变,“就是想你了,你明晚什么时候回来呀?我去机场接你。”她不信他还不露出破绽。容政还未回答,那头又响起一个女声,“容先生,下一个复健训练在半小时以后,韩教授开完会了,马上就过来。”顾半夏表情又是一变,心中满是疑惑。难道容政真的是在京城做复健?那头,小张替容政应下,容政接着顾半夏的话说:“不用,你在家等着我就行,无聊就去我书房找书看,我很快就回去。”“我看了呀,昨晚才刚看完一本呢。”容政挑眉,“哦?看的什么书?”“季少的惹火小娇妻。”那头沉默两秒,把电话挂了。顾半夏撇嘴,若有所思。刚才瞧见那人的侧面,顾半夏还很确定是容政,但一通电话结束,她又不不确定了,想了想,感觉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。容政双腿确实不能动,这几天都是洗澡上厕所都是靠她呢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健步如飞了?返回餐厅,周枚问她:“干什么呀突然就跑出去?看见谁了?”正欲回答,电话响了。居然是顾母的。顾家人很少给她打电话,少到基本不打,只有顾母偶尔想起来还有她这么个人,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,但总是没说几句,顾母就开始数落她,往往通话不会超过两分钟。钱多多见她不接,凑过来看一眼,道:“干嘛不接?”是啊,干嘛不接?顾半夏接了电话,顾母语气抱怨:“在干什么啊让我等这么久?不知道把手机放在手边上吗?”“有事?”顾半夏语气挺冷。顾母继续抱怨,“顾半夏你这是什么态度?我是你妈!”“没事我挂了。”“你给我等等!”顾母十分不悦,说,“明晚家庭聚会有客人来,你回来一趟。”顾家每月开一次家庭聚会,其实也就是在一起闲聊罢了,顾半夏不爱凑这热闹,但顾老太太很讲究这些,家中小辈都必须到场。“知道了。”顾半夏刚应声,那边就挂了电话。她听到手机里冰冷的嘟嘟声,恍然想起了高中。她和沉香上的是封闭式管理学校,高中三年都住校,每月放两天月假。那时候顾母每晚都要给沉香打电话,后来有一次沉香去洗澡了,宿管阿姨来喊,她便去接了电话,顾母那头句句关切,声声叮嘱,可一得知接电话的是顾半夏,声音立刻冷淡了,只说等沉香洗完让她打个电话回去,然后就挂了。顾半夏也恨过,甚至歹毒的偷偷在心里想过,如果沉香死了,他们是不是就会都来爱她了?后来沉香真的死了,顾家上下更是厌恶顾半夏。世界上唯一爱顾半夏的沉香死了,再也不会有人爱她了。【第一更。】chater 15周日中午,顾半夏决定不回顾家算了,反正顾家上下都不喜欢她,特别是顾老太太,看见她就跟看见要饭的一样,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。但睡了个午觉起来,顾半夏决定还是回去。她一个人就能让整个顾家不高兴,多划算呀。到顾家门口刚七点,门外停放了不少车。一入内,果然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,十多个人坐在客厅,跟人人都中了五千万似的,嘴都合不拢。这些个亲戚,哪一个不是盯着顾老太太,等死了好分些钱,平日里都赶着来献殷勤,表现得极其孝顺,背地里都咒顾老太太早些死,偏偏顾老太太还把这些个当宝,家庭聚会回回都请人来。听到有人进门,一屋子人齐齐往这边看。“我来迟了,不好意思。”顾半夏满脸坦然,看不出半分歉意。那些顾家亲戚看到她没一个好脸色,看一眼就纷纷移开,似乎多看一秒就眼睛疼。“半夏回来了,快,来这边坐。”顾老太太朝她招手。顾半夏一怔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琢磨顾老太太这是怎么了?往日见到她都是嗤之以鼻连名带姓,今天不止亲热地喊她半夏,还带着慈爱的笑。好可怕哟~坐下寒暄几句,顾半夏发现不止是顾老太太,连顾父顾母对她都和善了几分,顾小枫坐在另一边,虽然与她对视时也是轻蔑,但破天荒的没有出言讥讽。顾半夏琢磨着这家人到底是怎么了,不会集体吃错药了吧?等等!他们是不是打算等会儿在饭菜里下毒,然后集体栽赃说是她下的?难道是顾老太太身患绝症,因时日不多,所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?不会是……还没在心里意淫出第三个剧情,顾父突然起身,“何照,你来了。”从大门进来个年轻男人,三十岁来岁的模样,人矮胖,戴着一副眼镜,梳了个油光水滑的飞机头,腋窝下还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,像个来谈生意的包工头。何照初来乍到也不生疏,进门热情的跟顾家人打招呼,顾老太太连说了几声好,让佣人开饭。十几人坐在长条餐桌上,按照礼仪,晚辈都坐在下方,何照刚好坐在顾半夏的对面。席间,等顾老太太动筷子了,大家才纷纷动筷,顾半夏正准备去夹菜,瞧见何照在对自己笑,出于陌生人的礼貌,她也朝他笑了下。何照很高兴,问她:“顾小姐在哪儿上班?”顾半夏说:“名不经传的小公司。”“哦,那也挺好,女人生来就是要依靠男人,无论事业有多成功,如果不在家相夫教子,那这个女人都是失败的,顾小姐现在上班找个事情做也行,以后结婚了,还是要全心全力照顾丈夫和老人孩子。”顾半夏:“???”她刚才还对他有几分礼貌,这会儿被这番男权言论恶心到,便也不再搭腔,专心吃菜,可何照像是跟她杠上了,又问:“顾小姐是做什么职业的?”顾半夏懒洋洋没吭声。“人家跟你说话,你一声不吭像个什么样?顾半夏,别丢我们顾家的脸。”顾父脸色不悦。何照笑着说:“伯父,没事,有个性是好事。”顾老太太接腔,“何照的话说得对,女人结婚后,要在家相夫教子,还是何照懂得心疼人。”大家连连附和说是。顾半夏顿时觉得这帮人都他妈有病。桌下有人踢她的脚,她侧目看一眼,是顾母,正对她使眼色,似乎对她很失望,满脸的不高兴。顾半夏隐忍脾气,要死不活地嗓音回答:“我搞销售的。”何照一听,眉头皱起,“女孩子做销售要不得,能力没男人强,做的单子十有八九都是靠身体得来的,你辞职,别做这个。”草他妈的,傻逼。顾半夏懒得跟白痴辩驳,直接起身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她在厕所冷静了会儿,开门瞧见顾小枫站在门口,见她出来,顾小枫笑得古怪,“恭喜你啊姐姐。”顾半夏不理她,抬步出去。“姐姐,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恭喜你吗?”顾半夏冷声说:“有屁就放,想卖关子吊人胃口,你找错人了。”顾小枫一点也不生气,讥笑道:“那个何照是奶奶给你找的未婚夫,顾家和何家,已经在看吉日了。”【两更完。】chater 16顾半夏瞬间如坠冰窖,从身体到心,冷得彻骨。顾小枫很满意她这反应,上前拍拍她的手臂,“恭喜你呀姐姐,等姐姐结婚的时候,我一定奉上大礼。”她笑着进了厕所,顾半夏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反应过来。何照是顾老太太给她选的未婚夫?他们在她对此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,已经开始挑选结婚的日子?顾半夏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。她冷静了些,往外走,在走廊的口上,听到饭厅里大家在笑,顾家一个伯父说: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,何公子不用客气。”如果说刚才还有两分质疑,那这两句就坐实了顾小枫的话。顾半夏冷笑一声,大步走出去。听到高跟鞋踩地的声音,众人都默契地岔开话题。顾半夏坐下,笑:“大伯父,刚听您说和何先生要成一家人了,怎么您女儿是何先生的女朋友吗?”这个大伯父是顾父的堂哥,有个老来女才上初中,她一句话,大伯父顿时生气了,“顾半夏你胡说八道什么?苗苗才十三岁,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!”“怎么不是吗?那就是顾小枫的男朋友?”顾半夏去看何照。顾家子孙多,女儿就只剩顾半夏和顾小枫没有出嫁。“什么我们小枫的男朋友,何先生是你顾半夏的男朋友!”上座的妇人冰冷开口,说完又慌忙掩嘴。顾老太太白了她一眼,这才看向顾半夏,“半夏啊,你也老大不小了,你爸是顾家老大,你不出嫁,小枫也不好嫁人。何照是荣宝公司的长子,长得又一表人才,跟你正好相配。”何照得到夸奖,油腻的脸堆满笑容,理着衣领,自信满满看向顾半夏。顾半夏懒得跟这些傻逼说什么,冷声道:“顾小枫要嫁人,明天就可以,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,你们要是闲得慌,不如打打麻将斗斗地主。”她起身要走,顾父拍案而起,“混账东西,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你说不嫁就不嫁?何照可是海归硕士,你哪点比得上人家?能高攀上人家你就该偷笑了!”顾半夏气得胸口起伏,咬牙切齿,却硬生生将怒气咽下,她直言说:“我的立场已经表明了。”一桌子人脸色都很难看。“半夏。”顾母拉住她,“有话好好说,今天长辈们都在,你这像什么话?”何照适时开口:“老夫人,伯父伯母,结婚这事要你情我愿,现在顾小姐对我没兴趣很正常,毕竟我们才刚见面,相处一段时间后,顾小姐一定会爱上我的。”顾老太太也发言,“好了好了,都别吵了,难得今天大家都聚在一起,坐下好好吃饭。”当家的发话,其他人便也不再开腔。顾半夏一点都不想继续呆着,但顾母死死拉住她,用眼神阻止。以往顾半夏和顾父吵架,顾母从来不问经过,直接站在顾父那边骂她,今天虽然也没有帮她说一句话,但态度比之前来说倒是好了一些,顾半夏心中微动,想了想,还是坐下了。饭后大家喝茶聊天,顾半夏很不愿意,但硬是被顾母拽着坐在了一边。稍晚,佣人们便带着顾家亲戚去客房。何照起身告辞,顾老太太挽留他,“小何,我十分喜欢你,你留下来住一晚吧,明天陪我喝早茶了再走。”何照脸皮极厚,连客套的推辞都没有便应下了。顾母小声对顾半夏说:“你多跟他相处看看,明天让他送你上班,不要一口就拒绝,人和人的感情都是相处才产生的。”顾母看样子也很喜欢何照,头一次这么平和的跟顾半夏说话,顾半夏真是有些受宠若惊,心也软了两分。容政今晚回来,顾半夏不能过去,自然要跟他说一声,但打了助理小张的电话,那边是关机的,想想他们可能在飞机上,于是直接给小张发了短信。到半夜,顾半夏也没能没睡着,琢磨应该怎么才能顺利推掉和何照的婚事,又想着自己已经去容氏几天了,从明天开始应该维护下以前的老客户才行。乱七八糟的操心着,房门突然被人推了一下,她立刻翻身看向门口。紧接着,是开锁的声音,在顾半夏猝不及防时,有人推门进来。她大脑有片刻发白,因为她每晚睡觉都反锁门,所以对方显然是用钥匙开的门。可谁会三更半夜用钥匙开门进她的房间?“是谁?”“顾小姐,你还没睡啊?”是何照!chater 17灯开了,何照望着顾半夏笑,笑得放肆。顾半夏穿的吊带睡衣,此时因为震惊,迟迟没有反应过来,半个乳沟被何照看了个精光,她这才回过神,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,冷声呵斥:“滚出去!”何照仍旧是笑,“顾小姐,你爸也说了,我是海归硕士,我们荣宝公司不比你们顾氏小,要是你嫁给我,你们顾家的生意只会更上一层楼,你虽然长得倾国倾城,但早就万人骑过,你配不上我,但你放心,我不会嫌弃你,你安心嫁给我,给我生儿育女,我一样会好好疼爱你。”“滚你妈的,再不滚出去我就报警了!”“呵,报警?”何照笑变了声音,“你觉得会有人信吗?我半夜用钥匙开你房间门,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做到?”是啊,何照怎么可能拿到她房门的钥匙?这一切都是顾家上下做的局啊!他们突然的和蔼,顾母突然的慈爱,全部是假象,可怜她还以为顾母转性,开始怜惜她而心生柔软,却不想他们只是合起伙来对付她而已。顾母啊,从来都不曾爱过她顾半夏一分啊!顾半夏浑身冷得刺骨,那种寒意只有在沉香将那个秘密告诉她时才有过,她震惊且不可思议,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,掀开被子冲过去开门,却发现自己的房门从外面被锁住了。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地狱,那么就是此刻她呆的地方,顾家上下,全部是魔鬼!不,他们比魔鬼更恐怖!“开门!开门!”顾半夏将门捶得砰砰响。“顾半夏,好好享受你的洞房花烛夜吧。”门外,是顾小枫的笑声,听得出来她十分高兴,甚至是兴奋。顾半夏疯了一样敲打,“顾小枫,你给我把门打开!”“小枫,回去睡吧,等她跟了小何就老实了。”顾老太太语带厌恶。外面有很多脚步声,顾半夏不知谁是谁,可无外乎是顾家那些人,他们给了何照钥匙,就是为了让她就范,她这么个声名狼藉让顾家丢尽了脸的贱货,只配这样。顾半夏不知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,但就算是再恐怖的鬼,也比不上顾家人的心。“顾半夏你别敲了,现在人家都知道顾家出了个淫娃荡妇,我们因为你在外面都抬不起头,好在小何不嫌弃你,你要是老老实实嫁人,我还是会给你置办嫁妆,让你风光出嫁,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,难道还会害你吗?”顾母许是见她猛地捶门,想要劝她。等顾母说完,顾半夏果然不再捶打,众人以为她屈服,便纷纷散去,各回各房。“听到了吧?所以就算你报警,我也成不了强奸犯,顾小姐,你放心,我一定会娶你的。”何照对一切胸有成竹,上前想要将顾半夏搂住。顾半夏回头,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何照,将他看得步伐一顿。她快速上床,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水果刀,何照更是吓了一跳。“你干什么?”“你不是不嫌弃我吗?那我们一起下地狱,相伴黄泉,好不好?”何照骂了句神经病,想上前抢走她手上的水果刀,但顾半夏身体轻盈,对自己房间的地形也熟悉,何照抢了几次都没抢到。突然,顾半夏开始反击,她没有直接冲上前,而是把灯关了,何照怒骂咧咧要去开灯,她在黑夜里将水果刀猛地朝那处一砍,水果刀划破了何照的衣服,他吓得惨叫一声,也顾不上美色,连忙掏钥匙去开门。顾半夏听到声音,也不动了,等他哆嗦着摸黑开了房门,她便跟着何照冲出去,举着水果刀往楼下跑。何照叫得跟被人强奸了似的,而顾半夏像个罗刹,始终沉着脸举刀跟在他身后。刚睡下的顾家上下都听到了动静,大家纷纷跑下来看。顾半夏原本就没打算砍何照,见他跑了,便扭头进了厨房。顾家人下来时没看到何照,但正瞧见顾半夏进厨房,他们以为何照也在厨房,于是赶紧跑进去。可门还没进,一个碟子飞出来,正砸在顾父的脸上,大家吓得纷纷后退,随后碗碟一个接一个往外飞。有眼尖的终于看清是顾半夏,立刻尖声叫:“顾半夏你疯了吗!”顾父被砸得脸都肿了,怒气腾腾地要冲进去,顾半夏瞧准了,一个碗狠狠砸在顾父脸上,疼得他痛得捂着脸又退了出去。锅碗瓢盆一个接一个从厨房扔出来,她不是扔出来吓唬人,而是看准了专往他们身上砸,客厅厨房满是瓷器砸地和尖叫骂声,大家乱作一团,鸡飞狗跳。“快去把她按住,快去啊!”顾老太太狼狈地吼了一句。顾家几个男人一起往里冲,顾半夏不砸锅碗瓢盆了,转身操起菜刀,也不看头一个冲进来的是谁,狠狠挥刀砍下去。“啊!”有人哀嚎,其他人都吓坏了。顾半夏像是疯了,握着菜刀往人中跑,“你们让我死,我让你们都给我陪葬!”中刀的是顾忠兰,顾小枫的亲哥哥,他伤的也不深,就只是被划破了手臂而已,但顾半夏的行为吓坏了所有人。“她疯了,报警,快报警!”顾忠兰的母亲疯狂大喊。顾老太太又气又怕,“你也疯了?今天的事情能报警吗?顾家的脸面不要了?”顾半夏又朝他们举了菜刀,众人纷纷后退,她满脸狰狞,一字一句道:“从小到大,我一直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才会惹你们所有人不喜欢,现在我才知道,我唯一做错的就是竟然还卑微的奢求你们有一天会当我是亲人,我会记住你们所有人,今天的仇,我一个个来找你们报!”她浑身冒着骇然的气息,猩红的眼有浓烈的杀气,菜刀上面沾着血,一屋子好几个大男人,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。顾半夏毛骨悚然地怪笑两声,转身入了夜色里。chater 18 400珠加更顾半夏手里除了一把沾血的菜刀以外,一毛钱都没有。她如同游魂野鬼,提着菜刀飘在午夜的街头。目光呆滞,脑海里一片黑,跟心里似的,黑得望不到尽头。她走了很久很久,大街绕小路,走到了容政家门口。别墅内一片漆黑。在门口站了十几秒,顾半夏用指纹打开铁门。在寂静的夜里,开关门声显得很突兀,别墅里稍缓几秒,有了动静。顾半夏往里走,刚走到门口客厅的灯就亮了,她眼睛有些刺痛,闭了闭,再睁开抬头时瞧见佣人推着容政走了出来。大家大半夜看见是顾半夏,有些惊讶,再一看她赤足,手里居然还握着一把带血的菜刀,吓得轻呼纷纷后退。顾半夏眼里还有未散的猩红和戾气。“顾半夏,把刀扔了。”容政冷静开口。顾半夏像是这才反应过来,举起菜刀,反问:“干嘛扔了?我要杀了他们。”两个佣人一听这话,吓得抱在一起,生怕顾半夏一疯起来大开杀戒。僵持数秒,容政划着轮椅上前,伸手握住顾半夏的手腕,顾半夏一惊,要挣脱他,容政稍稍用力,另一只手捏住刀背,望着顾半夏的眼睛,将菜刀从她手里取了下来。“我要!”顾半夏的手在空中抓了抓。容政将菜刀交给佣人,手却没有离开她的手腕,他问她:“你要什么?”顾半夏缓了缓,才张嘴回答:“我要抽烟。”“那就跟我上楼。”顾半夏挣脱他的手往楼上走,佣人很担心,“容先生,不用报警吗?”三更半夜捏着一把带血的菜刀冲进别人的屋子,任谁都害怕。“不用。”容政很淡然,仿佛刚才顾半夏是提着一只烤鸡进来。上了楼,顾半夏到处找烟,容政划着轮椅进房,“我不抽烟。”“那你骗我上来干什么?不行,我要抽烟,不然就要死了。”她有些疯疯癫癫,要走出去,容政直接把房门关上。“你不会死,先去洗个澡,我给你上药。”顾半夏茫然,“我没受伤,受伤的是顾忠兰。”“你的脚在流血。”顾半夏低头,果然看到脚趾边缘有干涸的血迹,她抬脚一瞧,看见脚底磨破了皮,沾满了灰尘和小石子。“啊。”顾半夏表情淡然,扭头进了浴室。她没脱衣服,仰面对着花洒用冷水淋了很久,直到容政来敲门才反应过来,这才脱了浸湿的睡衣,用浴巾裹住出去了。容政什么都没问,他好像不在意发生了什么,又好像觉得发生了什么都不在意,给顾半夏上了药,等放下药瓶时一抬头,顾半夏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浴巾已经散开,容政索性抽出来扔掉,站起身将光溜溜的顾半夏抱到了床中央。她睡得很沉,身都没有翻一下,容政也没占她便宜,给人盖上被子,躺在了一边。没多久,顾半夏开始说梦话。“我恨你们……顾国峰我一定会杀了你……报仇……给她报仇……她还会回来的……”容政有点心疼,他一直都知道顾半夏在顾家的情况,今晚的事虽然没有多问一句,但总逃不出是顾家人联合欺负了她。他在黑暗里伸了手,想去抚摸顾半夏的脸,给她安慰。“……容政我要搞你……把你的几把交出来……哟呵……几把还挺大哦……”容政:“……”想要摸顾半夏脸的手僵在半空中,缓两秒,直接收回去。顾半夏梦话说的断断续续,也没头没脑,但很下流,容政听了一会儿,掀被下床去了书房。他从抽屉里摸了包烟和打火机,在黑夜里无声无息地抽着。独坐许久,再回房时,顾半夏已经不说梦话了,容政躺下,刚要睡着,顾半夏翻了个身,语气莫名的理直气壮,“我要嗑瓜子!”容政愣了下才回答:“今天没有,明天给你买。”紧接着她又牛头不对马嘴瓮声瓮气地说:“我发烧了。”容政以为她又开始说梦话,没再理,但等了会儿也没等到第三句,于是伸手去摸她的额头。并不烫。“顾半夏。”他轻唤她两声,但她睡得很熟。容政的手从被子里穿过去搂住她,低声说:“没关系,睡吧。”chater 19第二天,顾半夏真的高烧了。容政给她量体温,物理降温,因为要出门,又叮嘱佣人给她煮粥,喂她吃药。毕竟现在他还是个“双腿没有知觉”的人,在外忙到十点多,容政回来了,瞧见床头柜上的粥没有动,药也没有吃。他皱眉,佣人解释说劝了很久,顾半夏说不想吃。被说话声吵醒,顾半夏半睁着眼,迷迷糊糊地问:“你怎么不喊我起床呢?上班迟到了。”“给你请过假了,起来先喝粥,再吃药。”顾半夏躺着不动,“我爬不起来呀。”佣人将轮椅推到另一侧,协助顾半夏爬起来,她坐了不到两秒,说难受,跟条鱼似的又滑下去躺下了。“我恶心,想吐,吃不下。”“那就先吃药。”勉强吃了退烧药,佣人端着餐盘下去了,顾半夏软趴趴地缩在被子里,闭着眼睛说:“我想洗屁股。”容政对她没头没脑思维跳跃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,他顺着她的话,“晚上再洗。”“黏黏的,不舒服。”“那是汗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顾半夏不出声,好像睡着了。她睡着的样子是正常的漂亮。容政在床边呆了会儿,划着轮椅去了书房。他开电脑处理工作,抽上一支烟,隔了两小时,去查看顾半夏是否有退烧。顾半夏可能因为不舒服,睡得不踏实,他一进去她就醒了,狗着鼻子问他:“你是不是抽烟了?”“是小张。”容政回答得坦荡荡。“让小张给我抽一根,这么久不抽烟,我憋得心慌。”“小张刚走。”顾半夏砸吧两下嘴。容政给她量体温,还没有退烧,但好在体温也没有再升高。他准备出去,顾半夏突然开口说:“我做了个梦。”“什么梦?”“梦见你给我买了栋大别墅。”容政哂笑一声,“比这栋还要大?”顾半夏不回答,虚弱地说:“人家二奶的金主都给买大别墅,你怎么不给我买大别墅?”“这个大别墅不够你住吗?”“可这不是我的,哪天你跟我吵架了,我连去的地方都没有。”容政宽慰她:“我不跟你吵架。”“你还是给我买栋大别墅吧,我想当正宗的二奶,不被金屋藏娇的二奶不合格。”“我可以送你衣服包包。”顾半夏执着,“我要大别墅。”容政不跟她争论了,“你再睡会儿,我让人给你煮点清粥,必须得吃东西。”顾半夏爬不起来,又见他不理自己,只能躺在被窝里自言自语神神叨叨:“大别墅,大别墅,大别墅……”一直到晚饭,顾半夏终于退烧了,她能自己爬起来吃晚饭,但吃得也不多。容政饭点的时候刚好在忙,等他忙完下来,看见顾半夏正躺在沙发上嗑瓜子,精神了不少,见他下来,她又开始念念叨叨:“大别墅,大别墅……”容政直接在她面前划过。顾半夏生气,觉得这人好小气,难怪别人都说,男人靠得住,母猪也会上树!看来她还是得靠自己。她生气了,退烧了又有精神,就开始不理容政,谁知容政居然也没有理她,连体温也不给她测了。顾半夏在心里干巴巴的想,自己真是烧糊涂了,怎么能跟金主生气呢,她该巴结他呀,哄着他天天给他吹彩虹屁,把他哄开心了,大别墅不就来了吗?嗯,她真是个天才。琢磨透彻后,顾半夏更精神了,在床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容政从浴室出来,担心他会不会摔在地上,于是下床推开了浴室的门。谁知……容政侧面弯腰撑在浴缸边沿,全身赤裸,倒梯形的身材,坚实的腹肌,挺翘的臀……头顶花洒打湿了他的全身,水和着灯光,整个人好像在发光。湿发的容政,好几把性感哟~顾半夏看得血液禁不住沸腾起来,脑海里只有两个字不停在闪烁。搞他,搞他,搞他!chater 20顾半夏已经好几天没有摸过容政,想想还是他昏迷不醒时好啊,想摸就伸手,想搞就坐上去,早知道就不搞什么清纯小处女人设了,弄得现在浴火烧身还得忍着。不过也奇怪,她之前欲望哪里有这么重啊。“有事?”容政蹙眉,似乎还不太高兴顾半夏闯入。“没有啊,就是看你这么久不出去,怕你摔倒了。”“嗯,出去吧。”顾半夏不情愿,却又找不到理由继续呆在里面,只好磨磨蹭蹭往里走。出去后,她又不解了,前几天容政不还挺骚的吗?躺了那么久,一醒就让她口,怎么今天突然像性冷淡了一样?洗个澡还让她出去?咦,不对啊!容政不是双腿没知觉吗?他是怎么站起来的??顾半夏有些震惊,又一把推开门,瞧见容政面色有些痛苦地站在那里,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,容政就蹙眉道:“我快坚持不住了,过来扶住我。”“……哦哦哦。”顾半夏忙上前将人扶进浴缸,等半靠着后,容政的眉头才渐渐舒缓。“你,你怎么……站起来了?”顾半夏有些不可思议。容政闭眼呼出一口气,说:“我又不是天生瘫痪,只是刚醒,双腿暂时没有知觉而已,你以为复健都是白做的?”顾半夏挠挠头,想想也是,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。“那你现在能走路了吗?”“哪有这么快,站几分钟都费劲。”“……哦。”顾半夏刚退烧,身上没什么劲,但她并不想出去。特别是看到容政的裸体后,更不想了。“容先生,我帮你洗。”她一伸手就要去摸几把,可手还没入水就被容政挡住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他不仅说自己可以,甚至还用毛巾挡住了胯部。这是什么意思?怕她耍流氓吗?顾半夏生气,出去躺下来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,试图等会儿用空调冷气冻死容政。她细思容政的反应,明明一上午都好好的,怎么到晚上就对她冷淡了?唔,他语气不好,看起来有些生气呢。但他为什么要生气?顾半夏还没琢磨明白,容政推着轮椅出来了。他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浴袍,腰间的带子只是交缠搭着,并没有系上,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。肌肉很明显呀,那一条条柔软的线条勾勒出一块块力量,在浴袍下露一半藏一半,更是平添诱惑。顾半夏心痒难耐,忘了要冻死容政的誓言,掀开被子跳下去,“容先生,我来扶你。”“我自己可以。”容政婉拒。顾半夏终于确定,容政生气了。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容先生,你是不是不高兴啊?”容政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,撑在扶手上将身体挪上床,顾半夏瞧着不忍,还是伸手去帮他,好在容政也没有拒绝。等躺好后,容政不答反问:“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住在一起?”顾半夏不明所以,“没有啊。”她说完突然意识到容政误会了,她让他给自己买栋大别墅,容政却以为她是不想跟他住在一起。为此,她解释,“我这不是看到别的二奶都有么,她们的金主不仅送别墅,还送游艇,我不喜欢游艇,就喜欢大别墅嘛。”容政语气平淡,“说实话。”顾半夏抿抿唇,破罐子破摔,“好吧,我就是想着如果哪天你腻了我,又有新欢了,顾家上下又都想我死,我想着那时候总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吧。”她又解释,“好嘛,你不要生气了,我又不是要讹你的钱,不买就不买嘛。”比起钱,她现在更需要容政这棵大树来依靠,要对付顾家,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行。“这是实话吗?”容政盯着她的眼睛看。顾半夏竖起右手,“我发誓。”“发誓是中间三根手指。”容政纠正并提醒。顾半夏狡辩,“多两根手指,代表我更真诚。”容政今天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把她剖开研究的架势,又问:“跟我,你是不是心甘情愿?”顾半夏突然坐起来,握着容政的手,跟念入党宣言似的,“我爱你,就像小时候吃辣条不看日期。”再把容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“想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吸进肺里,让你保持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。”容政嘴角抽了抽,忍住。“空空荡荡,四海流浪,痴痴狂狂,为爱断肠……”忍不了了,容政直接把顾半夏嘴捂住,“闭嘴。”他虽然语气仍旧淡,可脸色好了不少,顾半夏顺势小鸟依人的往他身上靠,虚情假意,撒娇喊“容先生”,心里却道男人真是贱骨头,非得说几句恶心的话哄着才行。既然不生气了,时间又还这么早,一男一女的,总该做爱了吧。顾半夏的腿屈起,本来是想装作无意,用膝盖去触碰他的下体,但没选对位置,膝盖顶在了容政的臀上。哟呵,居然没穿内裤。够骚,她喜欢。“把衣服拉好呀,感冒了怎么办?”顾半夏伸手,假惺惺去帮他拉平浴袍,实则手直接去摸屁股。好翘,肉又紧实。没摸两下,容政将她的手推开,“睡觉。”顾半夏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饥渴,她躺在他边上,装模作样地问:“容先生,你是不是想那个呀?虽然人家很紧张很害羞,但如果你想的话,那就来吧。”她迫不及待去摸他的几把,手还没伸过去,又被他推开,“没兴趣,你往那边睡一点。”妈的,骚又骚得很,弄他又不肯。chater 21 顾半夏睡不着,睁开眼是容政在台灯下看书的侧脸,闭上眼是容政挺翘结实的臀……她不肯承认自己好色,却又抵不住越想小腹越燥热。太折磨人了。顾半夏一脚踹翻被子,看得入神的容政终于扭头看她,“干什么?”“我好热呀。”容政给她盖上,“你刚退烧,不能这样。”顾半夏顺势便说:“那我把睡衣脱了再盖,真的热,都流汗了。”她欢快地爬起来,丝绸的睡衣扒掉,内裤扒掉,光溜溜地站在床尾,悄悄偷看容政。容政并没有看她,眼里只有书。顾半夏冷哼,手将头发一拨,眼神上挑,营造出风情万种,再勾下身体,蜜桃臀高高翘起,玉手轻抚小腿,轻轻往上滑,然后长发往后一甩,性感地扭动腰肢。“大晚上你不睡觉跟条印度蛇一样在那里扭什么?”容政挺费解。顾半夏不扭了,觉得容政是根榆木,不值得她去勾引,她也不想再搞什么清纯小处女人设,太心累了,去他妈的吧,爱谁谁。大刀阔斧往床上直挺挺一躺,奶子抖了抖,她也不想盖被子,大字型瘫在那里一动不动,占据床的三分之二。冷风啊,再吹得更猛烈一些吧,让她吹散心头的浮躁!空调真给力,说吹就吹,顾半夏冷得颤抖,哆哆嗦嗦往被子里爬。她不愿意挨着容政,扯了扯被子,往床的另一边挪,两人中间几乎快要睡下两个人。顾半夏躺了会儿,渐渐来了睡意。旁边窸窣几秒,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她光滑的背。顾半夏清醒几分,又往外面挪了挪。贱东西,刚才跟冰清玉洁的圣人似的,几把都不肯让她多看两眼,现在她不理他了,他倒还主动靠近了。不就长了张好看的脸么?拽什么?呸!顾半夏合上眼,继续睡。男人的手掌心有些许粗粝,抚上背脊时,她便禁不住一哆嗦。容政摸得很轻,所到之处一阵酥麻,像细密的电流,缓缓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。他又贴过来,坚实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,手掌绕到柳腰,顺着曲线往下滑,大大的手掌罩住了一边的臀。糟了糟了,这种感觉好上头~顾半夏觉得容政摸得好舒服,整个人都软了,想要容政继续摸,全身上下都摸。她又开始装,捏着嗓音娇滴滴地喊:“哎呀容先生,你干什么呀?人家不好意……”话未说完,容政捏住她的下巴,用唇扣住了她余下的话。吻好温柔,软掉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水,顾半夏眼神都迷离了,伸了手臂将容政的脖子抱住。他上半身压制过来,已经彻底松开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,顾半夏的双乳被胸膛挤着,沟儿又深又迷人。容政的舌尖搅了她的舌尖,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叫顾半夏整个人都在颤抖,她在遭受电击,全身心的电击,又麻又舒服,又酥又彻底。顾半夏经受不住啊,她不好意思让容政搞她,只好悄咪咪将身体更与他贴得更近。好温暖,好舒服。容政吻得情深意切,唇舌、下巴、鼻尖,脖颈,他都仔仔细细地亲吻。春水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在泛滥,顾半夏明显感觉双腿间越来越粘稠湿滑,她禁不住容政身体的诱惑,长腿缠上他。“你是心甘情愿跟我么?”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,热气呵上来,说话时嘴唇轻轻摩擦耳廓,痒得很。容政怎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呀?金主包养二奶,钱给到位了,哪个二奶会不愿意?再说容政长得这样正点,虽然有些爱生气,但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。“愿意愿意。”顾半夏敷衍得像个渣男,她没空操心这些,一心只想搞他。什么心不心甘情愿的,哪有做爱有意思。容政咬了她的耳垂,顾半夏痛得嗷嗷叫,没叫两声,容政突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。顾半夏诧异,捂着耳 顾半夏容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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